次日一早,金钗起来迭被。发觉被子有些轻薄,想来是过不了冬天的。又想到自己噩梦。想来是被子不舒服的缘故。便出门买了几匹好布,一些棉花。绣起被子来。起先是背着柳文山,想给他个惊喜。却不料被柳文山刚好撞见。
柳文山问道:“妹妹这是在作甚?”金钗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哩,奴想做个新被子。叫哥哥夜里睡觉盖起来贴心。”柳文山笑道:“妹妹好心肠,我已经领了。绣被子太过繁复,不如在外面买一条。”金钗忙道:“不用,不用。哥哥近日客栈生意才兴隆,怎能一点两点也出外买去。”柳文山揽住她亲了亲道:“妹妹真是妙人儿。这样的年纪就已经收心,为我当家做妇来了。”金钗羞红了脸道:“哥哥,这是应该的。”柳文山又道:“妹妹绣的什么图案?”金钗道:“鸳鸯戏水,还有并蒂莲。我绣好了咱们的,再给
小妹做一条。”柳文山道:“有劳你了。”金钗看烛火惺忪,青年脸庞愈发好看起来,便有些动性,红着脸道:“哥哥,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若我陪你歇了吧。”柳文山道:“也好,妹妹不睡,我也睡不着了。”便起身来,金钗又上前替他褪去衣裳,更上睡袍。二人靠在床上。
柳文山把手臂伸过来叫金钗枕靠,金钗怕他手臂痒麻,只敢轻轻靠着。柳文山道:“妹妹为何不靠实了?”金钗道:“怕哥哥手臂经不起。”柳文山叹息道:“都怪我,一介书生,没点力气。若我身体强健,妹妹靠着也安心些。”金钗笑道:“哥哥莫要这样说来!男儿气概不在身子,在本人秉性。哥哥这样的人,妹妹爱都来不及。”柳文山拥她入怀道:“妹妹这样懂事,叫我羞煞了。若是我能多有几文钱,也好置办个大些的房产,叫妹妹至少每日生活得安逸些。”金钗娇嗔道:“客栈现在生意越来越好,大房子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哥哥何必挂怀?我还有些零碎首饰,明日一早便差人把它们当了去,以作资本。”柳文山惊道:“如何使得!那是你的体己钱。”金钗笑道:“哥哥,无妨。首饰金玉,不过是能再买的东西。”柳文山心下感动,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嘴里一口一个“亲人儿”。
金钗便把他搂在怀里,见他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
一般。把手探裆中,触及头,又流些涎液出来,泛溢不堪。真可谓馋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柳文山最爱她这妩媚模样,便央求道:“好妹妹,快替我弄弄罢!”金钗抬起自家玉腿儿,原来罗裙早已褪去。那穴儿也馋的紧了。只见那道缝儿,犹莲瓣红艳,翕合可爱。摸索着拽住柳文山的那话儿便往阴户刺去。恰逢金钗将身子一挺,遂突的一声尽根顶,间不容发。金钗伊呀乱叫,腰间着力,大迎大凑。柳文山见她渴得紧,遂磨磨擦擦。龟头不及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便送了一千多度。金钗本是个最知道风情的人,双手剥开香穴儿,任男根出出进进。柳文山毫不怜香惜玉,使尽周身气力,狂捣花心。金钗呀呀欢叫,津津香液滚滚而出,话不可言。柳文山亦情浓兴急,愈发卖力,大大抽送,顷刻又有八百余回。金钗穴内一阵紧含,心里更比穴里热闹。柳文山感觉她也动性,亦抖抖身子,大干起来。只因他是读书人,体力不支。不觉骨趐软绵,纵身下精落屌儿软。因未完全拔出,险些将其折断,只听柳文山诶呀一声,方才将收回。金钗经历大战,早已力不能支,柳文山也体力一般。二人俱是泄过身,便抱着胡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