琲琲愣愣地看着裴玞，似乎被对方的返老还童给吓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问：“恩公，您为何变小了？”

裴玞轻咳一声，对于这他自己也不知很清楚，于是就只能模糊：“天考验。”

琲琲用力地眨了两睛，张张嘴吧，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就只是发了一声：“啊，那可真是……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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