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占德皱了皱眉，说：“说中文！”

顾文婕声音沮丧地说：“爹地你打我吧，我绝对不躲。”

顾占德问：“知错了？”

顾文婕“嗯”了一声。

顾占德问：“错在哪里？”

“我识人不清，的都是烂朋友。我成天跟人抱怨家里不好弟弟妹妹不好，其实不好的明明是我自己。我说话不经大脑，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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