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一步都走得很谨慎，不时确认后贺南鸢跟上来了没，等走到小便池前，膀胱都要爆炸了。

我迫不及待拉拉链，正要酣畅淋漓地释放，突然盯着那束照在小便池里的明亮光束，又急急刹住手。

“那个……你能不能唱个歌?”至少把我放的声音盖过去。

贺南鸢静了静：“……我不会唱歌。”

“你们族就没个民歌吗?”

“有，但我唱得不好。”

“我又听不懂你唱得到底好不好，你快唱。”我催他，“快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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