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他主动联系白祁,约了一个地方吃饭,让白祁把自己留在家里的一些零碎东西带过去。
“也就是所谓的散伙饭了。”白祁说,“那顿饭吃得很平静,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大概是因为能说的都在之前说尽了。直到结束的时候……”
他停顿了很长时间。
许辰川忍不住开问:“结束的时候?”
“……发生了一些事。”白祁轻柔地说。
顾疏影夺门而,浑身发抖地朝街上疾步走去。
白祁在他身后穷追不舍,被怒火烧去了所有的理智,只顾把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通通倾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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