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楠呢？”

“她？”项少辰语气不屑：“她就算了吧，姑姑还在的时候，她连个陪衬都算不上，你随便问个人就知，那女人以前可没少找过姑姑的麻烦。”

项少辰对程楠的评价一直很低，要不是项炎对他代过，恐怕他在香港的时候已经把那个女人给掐在了也说不定。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项少辰很锐，说：“是不是程家那边又有什么动静了？”

叶小楼连忙说没有，只是想听听姑姑以前的事。

叶小楼听着项少辰说起以前项柔还在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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