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总？你也来了……”

这个曹来得比说得还快。远远地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方馥转过脸，看见赵洪磊正带着一个小女孩朝自己走来。

赵洪磊结婚晚，自己人近中年，女儿才六七岁。圆脸圆，长得与照片上的女人颇为相像。女孩穿着白的公主裙，手上拿着一支明黄的菊甩着玩儿，她这个年纪实在很难把祭扫母亲当作一件多么庄重的事儿。

虽然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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