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明笑，“哈哈哈，真他妈好玩是不是。”

鄢凛没，只：“是你的就是你的。”

乔明明特别认真地盯住他，“那你觉得你是谁的？”

“是不是觉自己被切割成了好几个？”

“你到底谁？”

乔明明一连三个问题扔来，鄢凛一个都回答不上，但也有可能是不想答。

为什么都在要一个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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