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余,叫余亚岑。”
曲衷逐字向她确认,最后在笔端落定这三个字。
余亚岑,她未来的委托人。
“余女士,您刚才说您来找我是因为您的女儿?”
最后两个字就像余亚岑的绪开关,只要提到就会让她崩溃,她的声音中有了明显的梗意:
“是…”
每一个来找刑辩律师的委托人,脸上都会写着“天要塌,我要完”这几个字。区别是犯的事不一样,程度不一样罢了。曲衷早已免疫,她继续问:“体是什么事?”
早该料到曲衷会问这个问题,可余亚岑却像个讳疾忌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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