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立着一张灰绿的车票，陈羽的名字后面跟着打了码的身份证号，再上方是他的目的地：兴城。

“您好，我找一张臻医生，我叁年前在这里行过好些次心理咨询。他怎么能换电话号码呢？”周寻抬打量着燕市这家新装潢过的心理咨询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焦虑。

“女士，不好意思，张臻医生现在非常忙的。他很少提供心理咨询了，您找时间预约一好吗？”

周寻本来就无法停手指在前台桌面的敲打，此时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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