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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两只发情雄兽/为什么不说安全词/弟弟口交(1 / 2)

不知道陆诚什么时候回来的,陆权揽着人与他对视,然后目光稍稍下移,陆权眉角微挑,露出一贯可恶的笑容。

陆诚是在清宇第二次高潮中断时回来的,他刚走到玄关就听见房间里半遮半掩的呜咽声,又来了,陆诚当时这样心想,陆权真的很无聊,每次总想着把床伴带到这里来,陆诚解开袖扣准备笔直地穿过客厅,却听见陆权的声音,在叫清宇的名字。

陆沉站住了脚。

他转身走向那个从未涉足的工作室,工作室的门和房子里所有房门相似,只是多了些繁复的花纹紧贴在深色的门框上,陆诚跨进松软的地毯,站立在门口。

这是一间空旷的房间,即使里面填充着不少道具,但更多的是留下自由发挥的空间,灯光下有一个被扇到满是指痕,红白相交明显的屁股正好对着门口,对着客厅的方向,是清宇的屁股。

屁股上被拍打的痕迹并非连成一片完整的圆形红印,而是原本的臀肉上掺杂着乱飞的五指印,被顶上的冷色灯光一照,白得更白,红得更红,视觉冲击明显,让人喉咙发紧,陆诚拉开领带,斜挎在脖子上。

陆权正在哄他,刚从第二次高潮中断缓下来的清宇明显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也许他之前从没接触过这种性爱,而陆权一向精通于此,他知道如何在性爱里与另一位床伴建立浅层的“依赖和改良”关系。

只是清宇总能从关系网中逃脱,他既不依赖陆权,也不表达自我。只听从命令。

陆诚倚在门边看着两人的背影,恐怕这是清宇第一次在性爱里体验疑惑和委屈吧。

陆诚和陆权是两兄弟,同父同母,但不同胎,陆诚比弟弟早出生几年。

陆权小时候和他关系很好,毕竟家里只有两个小孩,年纪相差不大,他们和认识的朋友一起度过童年,然后看似平静的一切在陆权7岁那年戛然而止。

陆权的爸妈关系不好,不是那种阴奉阳伪、假面夫妻的不好,是可以直接兵刃相见、血溅杀场的那种不好,陆权不喜欢全家坐在一起吃饭的场景,他只喜欢和母亲在一起用餐,陆诚可以顺便搭个便车,父亲对他来说是一个冷漠而无法亲近的对象,但陆权如此喜爱的母亲也只是偶尔对他表示关爱,有时都不愿见到他。

6岁的时候,陆权已经开始上学,偶然某天下午他从外面回家,看见母亲和另一个男人在家门前接吻,而那个男人不是名义上的父亲。

陆权一脸震惊,在他的年纪,性教育只让他了解到身体认知,只理解到肤浅的家庭关系,一种最传统的一夫一妻制,他躲在门栏外静静地看着两个成年人吻别。

回家后,他第一时间将此见闻告诉了陆诚,因为在他心中陆诚是哥哥,与他一体,而他同样地,和母亲一样,并不喜欢自己所谓的那位“父亲”。

相较于陆权的惊慌失措,只比他大几岁的陆诚十分镇定,陆诚告诉他:“如果她没有做任何改变你们母子关系的事情,你并不应该去任意打扰她。”

和谁成为情人,便是其中一项不应该被打扰的事项。

是吗?陆权揣着这个疑问继续生活,继续偶尔看见母亲与男友接吻,其实他并没有觉得这样不好,母亲看起来比起之前更开心了,看见他时心情也更好,陆权很开心。

陆权获得了每天亲吻脸颊的权利,他很开心。陆权转头向陆诚分享时,陆诚对他点头,他很开心。母亲买给他小礼物,他很开心。父亲不在家,母亲开心,他也很开心。

只是这样开心的日子没有多久,那个姓陆的中年男人回来了,他一脸温和地坐在家中餐桌上,用温柔的语气和致命的语言将所有人都羞辱刺激了一遍,陆权脸色很不好,他偷偷窥向哥哥,陆诚也白着一张脸。

那晚,家里开始吵架,陆权站在楼梯上,听见不知从哪里传去的争吵声,女人说,

“这世上我最希望的就是永远不要见到你,你太恶心了,我巴不得你立刻去死。”

“我确实找了情人,那又怎么样,你自己不也出去玩?”

“你知道癔症是什么吗?那就是神经病,我随便刺激你一下,你就要发疯。”

“你不是繁殖癌吗?送你两个小疯子,你们三个自己过去吧,老娘不奉陪了。”

陆权连忙转身去房间找陆诚,陆诚就坐在窗边安静地看书,但房门微掩,外面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陆权走到他身边,问他,“妈妈要走了吗?她会不会带上我?”

陆诚从书中抬头,平静地说,“抓紧时间告别吧。”

陆权没有告别,他也在偷偷打包行李,只是东西太多,他无法取舍是带上这件母亲给他新买的毛衣,还是这件更称他的外套。陆权把东西全都塞进行李箱里,母亲一连几日不在家,他提心吊胆地听着楼下的动静,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父亲出现了几天就又不在了,陆权开始坐在客厅里等待,陆诚在楼上看见他坚持的行为不置一词。

母亲回来那天,陆权兴奋地拉着

小行李箱,跟着向外跑,门栏外停着一辆跑车,亮眼车漆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妈妈!”陆权跟在后面想一起走。

母亲转身看他,家里的两个小孩眼睛都像她,但陆权和她不止是眼睛,五官眉眼也很像,皮肤也白,眼前这个聪明可爱的小孩以后一定会成为肤白貌美的男人,让人喜欢,如果他身上没有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印记,她也会很爱他。

刚才陆诚站在客厅,向她沉稳地说再见,那现在也算是为了最后的告别,她蹲下来亲了亲陆权的额头,小声对他说,“没有女人天生就喜欢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以后和哥哥好好生活吧,妈妈走了。”

片刻的温情和微妙的不安钻进心里,陆权产生了不合时宜的天真想法,他拽住母亲的衣角,想让她留下,只是忍无可忍的女人不会再停留,她扯回裙摆,看见陆权流泪的双眼,她挥手告别。

陆权拉着箱子看见车绝尘而去的尾气,抬手擦眼泪,陆诚站在楼上房间低头看向他。

那个姓陆的男人的确有病,面上一派温和作风,却心理偏执,青春期的陆权时常和他产生矛盾。

陆诚那时已经开始接手公司,不愿放权的中年男人不满足只陆诚一人听话,他还想要掌控第二个,于是再一次争吵,他问陆权:“你知道你妈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他不等几秒,接着又回答,“因为你是强奸犯的儿子。”

陆权气疯了,破口大骂道:“放屁!我明明就是……”他突然噤声,楞楞地看着对面男人一脸淫笑的表情。

他倏然回想起曾经那些记忆,母亲时常对他爱答不理,偶尔心血来潮和他亲昵,父亲在家时就根本不想见他……

他煞白了一张脸。

而这一切,陆诚早就知道。

陆权从家里搬走,直接去了北部军队,那里天高地远,军队训练幸苦,像是训狼,这还是好听的,说不好听的就是打压人格,将人折磨成听话的工具。只是陆权一直不被“驯化”,即使他一路向上爬也改变不了他刺头的身份。

几年下来,陆权变成了训狼的那个人,不管是性格还是性爱,他喜欢掌控的感受。

不论sp实践,s调教,他享受颤颤发抖的屁股,享受被龟头碾开,被阴茎肆意闯进的穴口,享受狎昵的肉体拍打声和清脆的皮带抽在臀肉上……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双方“知情了解”。

清宇是陆权第一个无法建立链接的性爱对象,或许是因为他的曾经,即使受不住了也只能咬牙坚持。

接到电话那天,陆诚冷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问,“你是不是没给清宇机会说安全词?”

陆权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嘴角嘲弄的弧度抿了下来,呼吸沉重,他一时没说话,两个人的通话记录里只留下双方浅浅的呼吸声。

陆权将通话切断。

他知道陆诚在问哪一天,他拉着清宇塞上口球,吊起来往死里玩,前面玩了玩后面,屁股玩得透透的,喷到最后无力的小逼还大张着嘴被他掰开了肏,龟头深入宫颈,臀肉扇出肉浪,像在被奸。

本来玩完他还挺开心,毕竟操得肆意,让他心里满意。放人下来时,小壁尻属于完全玩坏的阶段,失神已经不足以说明状态,陆权问道,你还好吗,清宇根本缓不过来,只有眼角滑下应激性的泪水,下体一塌糊涂,穴口抽搐乱跳。

无视安全词,形同强奸。

他名义上给了清宇安全词,却没给他机会说出口,也许在陆权心里,他默认了清宇不会说,也默认了清宇没资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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