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第7小组打杂。”余老放茶盏，“知打杂是什么意思吧。”

陈雾说：“知的。”

余老斜他一，不快不慢：“不是让你扫地打印资料倒茶递，是什么都要管。”

陈雾木木地抿嘴。

这事就这么敲定了，就该给年轻人历练。也只有年轻人的心臟经得起摧残折磨。

慈祥的老研究员们拍拍陈雾的肩膀，以示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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