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方明华答的很顺：“有啊，小舅不就是吗？”

“……那你知跟一个男生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

“嗯……”在心里想了一会儿，方明华回：“不能有孩？”

……

季涛突然有些无力：“不止是这样，男人喜欢男人还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如果被别人知了，他们会鄙视你，会骂你，会觉得你有病，会对你指指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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