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带着气，走了很远她才开始冷静。

“沉度，我爸爸说他没有杀人。”她把手从他掌中来，认真的看着他的睛。

沉度是怎么回答的她已经忘了，因为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徐长卿嘴里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姜孜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她没资格沉度。

不论杜若夫妇是不是姜志国杀的他都已经被定了罪，即使从死刑改判了无期也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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