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窗外雨潺潺。

云缓低咳了两声。

他说不清为什么咳嗽, 大概春天到了,天气忽冷忽,风中飘来不知名的粉, 所以这些时日总是低咳。

后半夜就开始雨, 滴雨声在夜里格外清晰,顺着青瓦低落在地上,每一声都穿过纸窗传到了房间里。

云缓睁开了睛。

已大亮,新换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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