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郑郢昏昏沉沉的,挨着励樟的胸膛睡着了。
——
有人赤条条地在地上爬行着,一条细长的银链子连接着他脖子上的项圈,臀部高高撅起,像条狗一样。下面的毛发被剃得干净,充足的光线照着那隐秘的部位。
膝盖下面轧着的枯黄的树叶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还夹杂着混乱的人声。
“就这里吧。”仿佛有人这么说道,那人停了下来。
郑郢好似旁观者又好似亲历者。
那人掰开自己的后穴,有一根串珠插入,一粒两粒三粒,越来越多,顶得难受。但是他还在自虐的塞入,好像在追求着什么。黑色的串珠慢慢的被肉色的蜜穴吞入。
有一双亮的发光的黑色皮靴踢了过来,那人翻过身子,双手攥着脚踝仰躺在树叶上。可惜面容还是隐藏在浓雾之后。
那皮靴踩在他的生殖器官上。那人只有一个男性生殖器官,不是自己。但是幸好还没有出来,那处就凭空出现了个女性的花穴。
皮靴踩了上去,毫不留情的践踏羞辱。那地方是何等脆弱与敏感,哪经得起这般蹂躏?
被踩踏的人似躲闪又似把自己挺送过去,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并不爽的,但是却有些上瘾。郑郢感觉到了,这人就是自己。
郑郢蓦地睁开双眼。
天已经大亮,估摸着十来点了,但是头却有点儿晕,不知道是没睡够还是睡太饱。刚才的梦境郑郢并不陌生,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自己被虐的场景。但是他真的很久没有做这么变态的梦了。这次做梦的契机是什么呢?兄弟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