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温良照旧早起准备早餐。

然后照旧捧着一杯温开去叫言述起床。

“谢谢……”

递过杯的时候，他却不再用那双灵动的大睛盯着他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像是在逃避什么。

大拇指轻轻蹭过杯沿，言述看着他逃开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他朝着他哭诉的样，看似柔弱，却又带着近似孤注一掷的勇气。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有莫名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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