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又小声地叹了一句:你忘了,当初我是如何对你说的吗?
在她面前,她可以永远放轻松。
永远。
祁央怔住。
她知容成姣没有对自己身份的记忆,便意识以为这只是她随的一句宽慰话。
谁曾想,君无戏言,确是如此。
哦,也是了。十年不曾长久地见过几回,也未好好促膝长谈,每每见面,简单的叙旧过后,祁央更多地还是同容成姣时政,并向她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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