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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夜会【膀胱改造入药失禁】(1 / 2)

沈秋白又被绑在了那张手术台似的床上。

他的两手分开绑在床头,细瘦的脚腕绑在床尾,腿根乃至肋骨处,也都缠了布条,和床板紧紧绑在一起,唯有腰臀处空置, 放了软垫,将他肿胀青紫的臀垫高,不堪一握的腰肢高抬悬空。

训导者调好药水,随手挂在床尾的栏杆上,“夫人,您以后可别怪我。您这当主子的不会讨家主欢心,就只能我们多替您费心了。”

眼中无情……训导者们想到岑父昨晚说的这话,直到现在后脊梁骨上的冷汗还没干。跟了这么个不安分主子,别说得什么好处了,怕是不招祸都难。

不能再让他这么想东想西了!得下点猛药。人要是发情狠了,那眼睛时刻都和蒙了层雾似的,谁都认不出来,哪儿还能看得出有情无情。

训导者定下心神,拆开一套导管,捏住沈秋白的青茎。

导管像个小虫子似的,钻入那狭长、敏感的甬道,一种惊天的痒意顺着那多情的肉壁,钻入他小腹、乃至四肢百骸。

沈秋白的腰肢一下子便软了,酸涨的尿意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逼得他发出一声惊喘,情欲在肉壁间翻滚起来,甚至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膀胱内每一滴尿液,流过导管。

排泄也成一种发情……水液滴滴答答,沈秋白的眼神开始发空,虚汗冒出,肌肤上一层水色。他的双腿无意识的想要合拢,脚趾在床单上勾勾张张,后穴徒劳的在软枕上蹭动着,连将伤口蹭破,也全然无觉。

训导者们对了个眼色,上前一人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沈秋白的眼中有雾霭朦胧,盈盈泪珠含在其中,欲坠不坠,多情潋滟。

“这么瞧人就对了”,训导者们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前按压住沈秋白的肚子,将他膀胱内的残尿挤了个干净。沈秋白蹙着眉,弓起腰身,试图蜷缩起身子,却挣不来钳在腰间的几双手,眼泪流过他的面容,那一双眼,更是显得可怜。

而后训导者们用特制的香汤,将沈秋白的膀胱反复清洗几次,甚至拿出一只长柄、弯曲的毛刷插入小孔中,反复刷动,像是洗一个长颈瓶。

毛刷再细,在细嫩、敏感的肉壁间蹭动,也像是针扎似的,又痛又痒。沈秋白缩着腿,再不能忍受的哭喘起来,他试图攀住训导者们的手臂,连连讨饶,腕间锁链丁零当啷的晃动。

“安静些!”训导者们恼火起来,一掌打在沈秋白腰间,打在那些肿胀未退的青紫血痕上。

沈秋白疼得身体剧烈一抖,又软了下去,他的理智重又因为另一种痛苦回归。

等训导者们觉得他的身体洗刷干净了,导管便接上调好的药剂。药剂粘稠、滞涩,每一滴都带着重量似的,缓慢的流过导管,敲打着那敏感的内壁,流入沈秋白膀胱之中,沉坠的积在他体内。

一整袋药液灌入,小腹鼓胀起来,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憋尿感使他坐卧不宁的在锁链间哆嗦着。

导管抻出体内,他徒劳的绷起小腹,却一点也排不出去。铃口处开开合合,干涩无比,他祈求的看向训导者们,眼中写满了恐惧。

“母性之美”。这是家主的吩咐,训导者们不会停手。药袋里淡黄、粘稠的药液流干净,整整800l都被灌入沈秋白体内,低于体温的药液在膀胱内凝固。

凉意逐渐散发出来,他的小腹从外面摸着,都又冷又硬冰凉一片,沈秋白不由打起了寒颤,可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灼烧感,隐隐在肉壁间蔓延。

“让他站起来,咱们给夫人这肚子调调形状。”

沈秋白被从床上拽了起来,他半瘫在训导者怀里,两腿不自知的要瘫跪下去。训导者们将他的身子拽直,斟酌着他小腹鼓起的形状是否足够好看,又打开房间一角的摄影机,记录下了他的炮制过程,以便岑父有兴趣时察看。

药液凝固、沉坠,平躺时尚且觉得重,他一站起来,身前仿佛隆起一个小山丘,低头都看不到脚面,坠的他前倾下去,几乎跌在地上。

“肚子不够浑圆,隆起的也不够高,称不上什么美,家主要是长期看,肯定是要厌的。”

“那再灌点药进去?这肚子比昨个还小呢。”

“先不用了,家主没给他加排泄次数,这填充物凝固之后会吸水,别回头再把他肚子涨破了。先拿仪器来,趁胶还没彻底凝上给他调调形状。”

训导者们将沈秋白两臂挂上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索,他的膀胱内的胶质向下垂坠,小腹处鼓起了一个微垂、浑圆的小球。

仪器推了过来,将他肋骨往下、腿根往上的部分,整个封在里面。开关打开,嗡嗡声中,仪器两侧狠狠向里收紧,将他的腰肢收束的极细,膀胱里的胶质物也被挤压的变形,猛烈的向上下冲去,沈秋白胃里鼓胀作呕。

“再收!”

训导者一声令下,仪器又开始嗡嗡作响,连胸腔处的肋骨都被压的钝痛、收紧,将他勒的几乎呼吸不过来了,艰难的在半空中倒着气。

如此,训导者才满意两分,又吩咐助手,“给他多灌点水

,咱们再调调形状。等胶彻底凝成形了,让他练练仪态,练不好就别出屋子丢人了。”

助手连连应答,倒了水来,站在凳子上送到沈秋白唇边。沈秋白一上午几乎都未饮水,唇上早已干裂起皮,喉咙里如同火烧。只是他膀胱内的憋涨感,与收束到极致的腰肢,让他喝了两口,便喝不进去了。

不过,训导者们可不会由他任性。一手捏住他两颊,掰开了他的唇,直接便将两三杯的水灌了下去。灌的他轻微呕着,水液从嘴角溢出,直流到锁骨处。而他腰间的仪器则像个大茧,将他封在其中,只露出个青紫屁股,半空中一晃一晃。

过了日,岑小姐才又看到沈秋白。她出去飙了一晚机车,刚从外面回来,正在庭院门口和好友们拥抱告别,一转头,便见他伶仃站在岑父身侧。

匆匆一照面,便发现他又瘦了很多,下巴削尖,人瘦成一片儿纸。可肚子里面不知灌了什么东西,大的像要生了一样,和要涨破了似的,凸在外面裸露着,青筋隐隐。

侍人们扶着他,或者说钳持着他,他两条细瘦的腿撑不起那硕大的肚子,不自知的叉开,颤颤站不稳。身子半瘫在侍人臂弯间,面上全是虚汗,发丝黏在脸侧,被催折的不成样子,整个人瞧起来可怜极了。

他无疑是美的,白的在太阳底下几乎透光,像是一朵要化掉的花儿。见了继女,他跪下来伏身行礼,额头抵在岑小姐脚尖前。因着姿势变化,腹腔内水液激荡,使他面色更煞白起来。

岑小姐不忍看,避开眼去。“老岑是不是变态啊”,她忍不住心里暗骂一声。

对alpha来说,oga的贞洁重于性命。但与此同时,他们又乐于让自己的oga们赤身裸体的暴露人前。岑小姐的朋友瞧见了她这年轻的小妈,也不由大叹岑父有福气,岑父挺着个将军肚,连连让沈秋白上前和这些小辈们打招呼,笑得很是志得意满。

沈秋白面色愈白,身上的虚汗愈来愈多,神情也逐渐恍惚起来。岑小姐面色僵硬,匆匆将这群人轰走,沈秋白也送别了岑父,又向岑小姐行了一礼,低垂着头,便要离开。

沈秋白步子走得很慢,姿态也有些滑稽。他本就刚学走路不久,两腿无力,走不好。又顶着那样一个硕大的水球,腰酸沉的几乎要折断一般,抬步间,身子抑不住的前倾。

岑小姐三步两步追上去,看到训导者拿这个紫檀木的小板子,啪的打在沈秋白小腹上,打的他一个踉跄。

“腰不能散,自己绷着点儿劲儿!”训导者冷声呵斥。

沈秋白扶着墙,勉强撑住身子,向训导者跪谢指教,又站起身,依着指令,绷紧腰身,小步小步向前挪着。

“滚!都滚!”岑小姐大步上前,踢了那训导者一脚,翻脸发作。

“大小姐,夫人早上还没尿呢,他现在身体里有东西,憋太久了容易见医生”,训导者匆忙跪下,交代了一句,又纷纷避退远处。

没了训导者的扶持,沈秋白瘫软下身子,两手扶着墙,颤抖着,艰难的靠在墙面上喘息。他垂着眼,不敢看岑小姐,却看到自己鼓胀、青紫虬结的肚皮,像一个怪物,难堪、耻意不由自主的攀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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