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开始了。”沉如烟身直抖，哆哆嗦嗦地念了几句古文。

沉遇白识趣地拿开手，她分明看见对方的指节上沾了东西。

沉如烟的面颊红得像个苹果，用书页把脸挡住，沉遇白把手洗了一遍，而后扬声：

“继续。”

她断断续续读了好几遍，合上书的时候什么都记不得，沉遇白的神有些失望。

“这篇古文讲了什么，你了解吗？”

沉如烟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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