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究底还是，还是艺术的安慰！我相信艺术。我也有许多东西一直想写来，我实在忙不过来，而且身体太不行了，你看我这手膀，你看——教我唱歌的俄国人劝我休息几年，可是他不知我是怎样休息的——有了空我就念法文，意大利文，帮着罗先生翻译音乐史。中国到现在还没有一本像样的音乐史。罗先生他真是鼓励了我的——你不知我的事罢？“

她红了脸，声音低了去。她举起手帕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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