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婚事是在翠和李连登两个小的见证行的。没有轿，没有嫁衣，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更别说嫁妆还是彩礼了。

她们之间唯一有的，只有一纸婚书，以及难以抹去的标记。

苏望亭走后，金凤仙恍惚地摸了摸脖颈上跳动的腺体。她留的牙印已经愈合，但是那兴奋同时也极度痛苦的觉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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