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今雪这时开：“你先去警局，我没事。”

这是他事发到现在的第三遍‘没事’，可许戚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摇，告诉廖今雪别再撑。

等从警局录完笔录来，天彻底暗了，手机里排列几个未接来电，爸妈的备注参差不齐地相隔，许戚随便按了一个回拨，响起许山的声音。

“你在哪里？你妈回来就说你在墓园和别人打架了，警察都来抓，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许山开门见山，直接就扔一句质问。

许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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