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阵阵,成片雪白芦花徐徐摇摆,从左到右,缓一阵,从右到左。
刷拉,整齐的队列中,有那么一小片十分叛逆,晃来晃去毫无秩序,如同乐章中的杂音,非常显眼。
芦花丛外,一些凌乱的衣裳掉落地面,蜿蜒指向芦花丛内,一匹枣红骏马打了个响鼻,缰绳系在岸边。
隐隐有人压着嗓音在啜泣,可不等听清,又被一阵风吹散了。
“嗯、嗯,啊,哈啊”林星辞跪趴在地,露出滚圆的屁股。
出城时他衣冠整齐,现在早已发丝凌乱,外衣更是不见了踪影,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顾远山中指轻车熟路地插进湿漉漉的花穴搅弄,不一会儿便听得水声阵阵,空气中隐隐散发着骚浪味儿。
“唔!”林星辞眼角渗出泪花,苦咬着下唇,口中还是不断溢出呻吟,“别,够了嗯,哈啊呀!”
顾远山挑起眉毛,见他被自己一根手指搅得不住扭动,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耳根后颈却充血发红,就知道他已经来了感觉。
顾远山禁不住坏笑,手上加快动作,对着那块骚肉又戳又弄,左手又去拨弄阴蒂,林星辞哪里抵挡得住,没一会儿就被手指干得潮喷尖叫。
“啊啊,啊!”
林星辞从短促的高潮平复呼吸,却很不满足——太快了,快得他还没来得及品味就已经结束。
他撑起上半身,扭头去看顾远山,后者却擦了擦手指,冲他微微一笑。
林星辞隐约生出不祥的预感:“你”
“做完了。”
“”
顾远山袍子被顶出一块,面上却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林星辞明白了,他想看他哭着求饶,最好摇着屁股求操他就是在戏弄自己。
青年面孔一下子涨红了,赌气般转回脑袋,手指绕到身后,自行插弄。
又不是非他不可!林星辞愤愤地想。
然而以现在的位置,他的动作却完完全全落在顾远山的视野。
鲍鱼穴肥鼓鼓的,被淫水淋湿,闪着淫靡的光泽,不知是不是错觉,它似乎比第一次看见更大了,活像吃够了精液在日渐发育。两根细白手指的急切肏弄下,带出些许艳红粘膜,令人忍不住猜测它到底饿到了什么地步。
青年一头埋在臂弯,羞极了不愿见人似的,下半身却光裸在野外,幕天席地下自慰。
顾远山笑不出来了。
躁动的欲火席卷而来,他等不及要操哭这个淫荡的林星辞,逼奸他,蹂躏他,让他痛苦求饶,又不得不诚实地高潮。
但还不是时候,他清楚地知道。
仿佛没察觉到浑身的燥热,顾远山舔了舔唇,黑眸隐忍而专注,映出越发淫乱的画面。
骚穴已经在喷汁了,像一颗饱满成熟的葡萄,外侧深紫,内里肉红。然而手指的长度是有限的,林星辞显然没怎么做过这件差事,刚得了些趣味就进行不下去了,跪趴在地,疲惫喘息。
“嗯、嗯,呜呜,不行,为什么”
他急得不住摆臀,试图配合手指的深入,甚至复刻顾远山抽插的频率,插得淫水飞溅,也只是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呼,呼”他无计可施了,再度回头看。
顾远山还是那样板正地端坐着,俨然预料到他会投降。
林星辞又急又气,然而内心真正抵抗的意愿并没有那么强烈,肉欲没一会儿便占了上风。
他只好通红着脸喊:“顾远山。”
没有回答。
林星辞咬着下唇,强忍羞耻塌下腰,自己掰开双臀,将那饥渴的骚逼送出去:“快点好不好?”
男人呼吸停滞了几秒。
林星辞快哭了,他羞耻得恨不得一头扎进地里,好让人看不见自己。
就在他快要收回手时,臀部冷不丁挨了一巴掌,不及闪躲,一双滚烫的手掌控住臀尖,火热阴茎长驱直入,一直插到了子宫!
“啊!啊啊啊!”林星辞猝不及防,身子一下被撞了出去,不得不重新撑住地面。
然而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已经来了。
紫红肉屌破开骚穴,每一次都撞到骚点,仿佛要操穿整个骚穴,毫不留情地鞭挞蹂躏。
“呀啊啊!呀!啊!啊!!!”林星辞后颈发麻,流着泪忍不住挣扎起来,“不、不行!慢一点,慢一点太快啊!啊!啊!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呜呜啊!啊啊啊!”
快感来得过于强烈,他四肢都在发抖,不由扭动屁股,想要逃跑,可一双手牢牢地控住胯骨,又将他倒拖回去,死死钉在肆虐肉屌之上,动作太快,连并不怎么明显的椒乳都跟着来回晃动。
“呜呜呜啊呜饶了我,救命,放过我吧啊!太快
了,不要呜呜”林星辞的腰都挺不起来了,整个人就像一滩软泥,任由顾远山玩弄,哭喊着求饶,“真的不行了,顾远山,顾远山啊啊啊!呜啊!”
“骚货,不要,吸得这么紧叫不要?”顾远山粗喘着覆在他身上,红了眼疯狂抽插,恶狠狠地骂,“就是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嗯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高潮来得急速而猛烈,林星辞像被无情抛入大海,一个浪头就失了方向,七荤八素地到达顶端,整个人都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胡乱挣扎间压倒几根芦苇,漫天芦花倏然飞扬。
骚穴潮喷出来,暖香弥漫。
林星辞绷直脚尖,身子痉挛抽搐,偏偏顾远山的阴茎还在穴里,对着骚点不住操干,将短暂的高潮延迟至十几秒,他四肢震颤抖动,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哭都哭不出来了。
顾远山被吸得舒爽无比,嘶嘶地抽气,最后掐着林星辞的细腰一顿狂操,强硬地挤进子宫,阴囊收缩,低吼着全数射了进去。
林星辞软倒在地上,被滚烫精液冲刷得微微抽搐,浑身皮肤如过电流,双眼无神地不住喘息。
顾远山从后方贴上去,时不时抚摸几下,亲亲他的侧脸和脖颈,舔过咸湿的脸颊,简直像是野兽对猎物的占有行为——猎物已然沾满野兽的气息,由内而外,无处遗漏。
“舒服吗?”顾远山撑起身子,拨开他汗湿的头发,低头一个深吻,“喜不喜欢?”
林星辞任他亲吻,唇分时不由得追随而去,眼神迷离,似乎沉溺在他的亲昵之中,还想再多亲几下。
顾远山只一愣,一双温热的手掌便抵住胸口,柔软双唇覆了上来。
他心脏狂跳,不由得揽住林星辞柔软腰身,耳廓烧红。
这还是林星辞第一次这样主动,不是逼至极限的无奈求欢,也不含任何性暗示,那只是单纯的一个吻——他想亲近他,所以这么做了。
顾远山呼吸频率乱了,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放烟花,炸得他满心欢喜。
忽然间,林星辞身子一僵,像是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骤然复苏,猛然分开唇,低下头去。
往常顾远山总要为他反反复复的态度而暴怒,今天却只觉得他可爱至极,兴奋的血液在血管里胡乱冲撞,全是毛头小子情窦初开的冲动,禁不住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让他高兴。
“还有更爽的呢,你肯定没试过。”
顾远山重新坐起来,脸颊透着兴致高涨的红晕,像只讨喜的大狗,一下把林星辞扑倒在地。
青年皮肤不复光洁,被汗水腻得软滑,力道轻一点儿还捏不住。顾远山第二次才掰开他的肉臀,从后面直插进菊穴里去,林星辞猝不及防,面红耳赤,配合着宋城的节奏轻哼。
“嗯、嗯哈啊,啊”
菊穴又湿又软,比花穴更紧致,将阴茎紧紧嘬住,顾远山爽得舒了口气。
菊穴出水慢,起初当然算不上太舒服,但顾远山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前后耸动着阴茎,很快找准骚点,时轻时重地研磨,林星辞得了趣味,菊穴一被操开,渗出淫液来,连哼叫也带着几分湿润的骚浪。
“啊,哈啊你慢点,嗯”林星辞额头渗出热汗,视线越发朦胧。
顾远山低笑:“这才刚开始呢。”
话音刚落,林星辞就感到菊穴里粗大的阴茎猛烈地顶干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操干在骚点,带来阵阵酥麻酸胀。
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两条腿也跟着打抖,偏偏屁股被一双大手握着,整个人的姿势就变了味道,好像故意翘起臀部送给人玩弄似的,淫荡无比。
小腹被自己高挺的阴茎顶着,渗出黏腻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去,他眼神迷离,在潮水般的快感中,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都在这样激烈的肏干中融化了。
“呼,呼好舒服,嗯嗯,嗯啊”
就当林星辞正要放松享受的时候,身子却忽地一轻,以一种小孩撒尿的姿势被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双腿大开朝向外侧,肿胀的阴茎,残留浊液的骚穴,以及正在被抽插的菊穴全都一览无余。
林星辞失声惊叫,横过胳膊遮住脸,另一只手无助地向后寻找顾远山的胳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嘘,放松点儿,别紧张,”顾远山上下抛动着他,仿佛只是在用一只鸡巴套子自慰,不紧不慢来到枣红马儿旁边,探入口袋翻找,“瞧瞧,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