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突然间,他的血液似乎变成了灯油,只消一个火星,就将烈火燎原。更糟糕的是顾远山留下的药膏,菊穴阵阵麻痒,那种渴望粗暴摩擦的痒一路上行,钻进血管。
不行,不能待在这里。
林星辞勉力爬起,在走廊栏杆重重磕了一记,他却不敢停留,四肢并用撑起身子。
这药猛烈古怪,双性之身比旁人敏感,他已经
林星辞不想失去理智,却无从掌控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歪进雨里,一下子淋了个湿透。
他下意识喘息着回头,忽明忽暗的视野中,顾远山正不紧不慢地拿起灯笼,似乎并没有追他的意愿。
林星辞刚松口气,身子就是一晃,跌入树丛。
这一次,他没能再爬起来。
顾远山偏头,轻轻舔了一下嘴唇,毫无征兆地笑了。
风忽地转急,几丝雨打在脸上,顾远山完全没发现,他眼里只有今晚的猎物。
光是看着林星辞极力挣扎却爬都爬不起来的样子,他就呼吸急促,体温上升,好像他才是用了春药的那个人。
听见脚步声,树丛中那团影子果然徒劳地努力挣扎起来,撞到树干时枯叶纷飞,落了他一身。
顾远山提着灯往前一照,只见林星辞黑发濡湿,皮肤沾了水比丝绸还润泽,像朵淋湿的栀子花,脸颊却涌出不自然的红晕,已然陷入情潮。
“混哈啊,混账”
暖玉灯不住晃动,赭红金黄的落叶围拱下,青年的面孔显出前所未有的艳丽。顾远山恍惚了一瞬,没有说话。
“现在走,我尚可不追究你啊!”
顾远山回过神,弯腰将林星辞抱回走廊,漫不经心道:“别乱动,不然我就在这儿干你了。”
怀里的人一下子僵住,手还抵在他的胸口保持距离,似乎抗拒他的怀抱,又不敢过分挣扎。
搞得顾远山很想欺负人。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回到走廊,他就抱着林星辞,扯开对方的裤子,手指摸到花穴,那里湿软一片,早就骚得直冒水。
“呃!”林星辞慌忙捂住嘴,浅棕的眼睛却浮现水雾。就摸了这一下,他就抖得不像样了。
顾远山将灯笼挂好,慢条斯理地亲吻他耳朵,顺着颈侧缓缓向下,好像在细细品尝一道菜。
“不、不要在这里”林星辞迫于姿势攀在他肩头,被舔得一哆嗦,满眼惶惑,“顾远山,你疯了吗?”
顾远山缠绵地吻到他胸前,牙齿咬开衣襟,双手揉捏臀肉,闻言头也不抬:“不是说不想再忍耐了吗,正好我帮帮你,被人瞧见,就再也不用忍了。”
恰在此时,不远处的走廊发出一声异响,林星辞猛地看过去,走廊的那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又忍不住转头看向另外一边。
还没看出什么,花穴就冷不丁被捅开,一根粗硬阴茎闯了进来!
“啊!哈啊,啊啊!”阵阵电流窜过全身,林星辞脚趾蜷缩,手指陷入顾远山的后背,眼角闪出泪光。
顾远山抱着他的双臀,一下一下地往胯间送:“别走神,看好小爷怎么操你的。”
林星辞早被那管春药逼出了淫性,一直忍着,突然被粗硬马屌贯穿,险些当场哭出来。
“不、不,呜呃”
“骚穴吸得这么紧,还说不要?”顾远山用力摆胯,健腰前后抽送,猛然顶上骚点,直逼得林星辞尖叫出声。
“呜呜不要,会死的,不要了”春药性烈,林星辞从未体会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光是被碰一碰都战栗不休,哪里受得了顾远山激烈的操干,一张口就是呜呜咽咽的呻吟。
他强忍着不想哭,嗓音却像丢进铜锅里的冰糖,软软黏黏地化开,喘出的热气就喷在顾远山耳廓。
顾远山听得耳朵发痒,从青年柔软的身躯中抬起头,四周一片昏黑,唯有头顶一盏暖玉宫灯,隐约能看清林星辞满脸湿漉漉的雨水,以及他紧皱的鼻子,苍白面孔上泛出的红晕。
顾远山倒吸一口气。
林星辞正颤抖着,忽觉花穴中的肉棒停止动作,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下巴搁在顾远山肩头,急促喘息。一个吻落在脸上,从额头到眼皮,脸颊上的泪痕被吻去。他尚未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身子忽地腾空,被翻转过来,按在栏杆上,背对顾远山,上身抵伏,唯有臀部高翘。
顾远山攥住青年纤细的腰肢,黑红肉屌来回操干花穴,直干得林星辞哀叫连连,骚穴更是汁水飞溅,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啊!慢点,慢点顾远呃啊!”林星辞的脑海被冲撞成一团浆糊,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哭喊,甚至忘记这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太快了,啊,啊!不要这样,救命,呜啊”
他一心希望顾远山能放过他,然而顾远山和他不同,自小习武,又因为十六岁
勾栏一事一直记恨林星辞,不肯破身叫林星辞笑话。年轻气盛又一直禁欲,一旦食髓知味就停不下来,强烈的欲望全由林星辞承受了。
年轻人结实的腹肌紧绷,健腰前后抽送,像只发情期的公狗在强奸雌性,粗硬的鸡巴每撞击一次,就往里一点,一直操进滑溜溜的子宫口。
廊外冷雨淅淅沥沥,林星辞却感受不到任何寒冷,他高昂起头颅,张大了嘴,叫不出任何声音。
子宫被强行破开的感觉太过强烈,滚烫的肉棒在骚穴里侵略闯荡,他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谁的泄欲工具,难堪无比,又爽利难当,只渴盼那根东西更强硬一点肏他。
“呜”林星辞无法统一分裂的大脑,只有攥紧栏杆撑住上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深秋的夜里,气温还在不断下降,走廊里的两个人都没有察觉,站着的年轻人肌肉健壮,由于过于卖力,额头腹肌已然覆盖上了一层油亮的汗珠,而那根黑红硬屌掩盖在阴毛下,相连处的花穴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深红软烂,边缘不断溢出乳白泡沫,完全是张被操熟的骚嘴巴。
可怜的青年无力地搭住栏杆,身子不断被撞向前方,半个脑袋都在屋檐外,只得后缩避雨,可身子一旦往后,又有强烈有力的肏干将他重新撞出去。
最叫人羞耻的是,他好像自己都没发现这回事,一面不自觉地扭动臀部,迎合年轻人的粗鲁入侵,一面呜咽着求饶,俨然街边妓女般欲拒还迎。
顾远山也感觉到了林星辞的变化,鸡巴涨得更大,失去理智般狂操肉逼,掰着林星辞雪白的屁股不叫他退却。
“啊啊啊!啊!呜呜,够了,不要了!”林星辞头皮发麻,身子在栏杆上前后晃动,下身肉棒也硬邦邦地顶着小腹,哭道,“不要了,顾远山我错了,放过我吧,放呜呃!啊啊!”
顾远山双眼赤红,毫不理会他语无伦次的求饶,鸡巴整根抽出,一次又一次地重新肏干进去,直插宫颈,令子宫不得不张口承受,讨好般嘬吸着这位残暴无情的侵略者。
雨越下越急,廊外池塘泛起圈圈水痕。
林星辞的哭声忽高忽低,顾远山额头滚下汗珠,掐着他的腰一阵猛烈抽送,胯部拍在青年肉臀,啪啪直响,力道之大,似乎连栏杆在都跟着摇晃。
突然间,林星辞的哭声变了,先前的哀求骤然拔高,脖颈高高扬起,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腿不受控制地往里收,整个人好像被电流击中,抽搐着翻出白眼。
他不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那一刻,时间好像停止了,又好像没有,他的灵魂仿佛被操出了身体,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跟着暂停。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了。
可他又好像还活着,因为阴道里的肉棒还在继续深入。
顾远山只觉裹住自己的湿软肉腔一瞬间收紧,夹得他寸步难行,紧接着从子宫的最深处,一股温热的潮水喷涌而出,全数喷在马眼上。
与此同时,一股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似花香又似熏香,和那日接吻时嗅到的味道极为相似。
一阵风吹过,那味道又都散了。
顾远山被夹得头皮发紧,根本没注意,浑身肌肉绷出一股惊人的爆发力,箍着青年腰跨往鸡巴送,低吼一声疯狂操干起来,林星辞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敏感得不能碰,顿时被干得放声大哭,全然失控。
“呼,呼,射给你,全都射给你!”顾远山紧缩臀肌,以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闯进子宫,龟头整个深埋进去,低吼着射了出来。
热精一阵喷射,瞬间灌满子宫,林星辞脑子里一片空白,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高潮过后,林星辞没有半分力气,连指尖都动弹不得,软倒在地上,顾远山信手将他揽在怀里,一边喘息着一边亲吻他的泪痕,双手钻进衣内,缠绵悱恻般揉捏着他全身的皮肉,好片刻才恢复平静。
“爽不爽?”顾远山手指按了按青年乳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骚成这样,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
林星辞已经对他的侮辱麻木了,也无力反驳,脑袋低垂靠着他的胸膛,张口喘息。一直到现在,他还没能从刚才濒死高潮中完全回过神,整个人都呆呆的。
“怎么,被操傻啦?”顾远山还没见过他这样子,一时好笑,又是心头发痒,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准备抱着他回房。
谁知刚起来,胸口的布料就被扯了扯。
林星辞垂着眼,低低地说:“后面,痒。”
顾远山:“”
这张冷漠如雪的面孔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干净无辜中透着骚浪,甚至仰着脸向他求欢还他妈是林星辞头一回主动要求。
他咬着牙,齿间嘶地吸了口气,险些张口爆粗。
刚射过的鸡巴立马梆硬。
但与此同时,骨子里贱贱的恶趣味也冒了出来。顾远山一挑眉,拖长了声调:“哦,那带你回去洗洗。”
林星辞脸上一僵,睫毛颤动两
下,有些慌张,像是没料到顾远山会这么回答。
顾远山装作没发现,拔脚往前走。
林星辞连忙抓住他的衣襟:“等等!”
“怎么了?”顾远山一脸诧异。
林星辞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口,半晌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覆着眼眸,十足纠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