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忍不住打断他。

“你是不是提前了功课？答的那么官方。”

理想型是善良大方会饭？鬼才信，换成腰细腿长大女才对吧？

顾鸣生抱着胳膊，无辜地衝我眨了眨，“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这都不可以吗？”

他中的‘真心话’向来都是真假参半，信五分都是多。我端着严肃的表，“现在开始我允许你说一些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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