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样样赋税,全饱了外戚的私囊,我京的路费,都凑了整个村的钱。”
沈是垂首。天怒人怨,从前新政他见过,为何在短短三年发酵成这个地步,圣上和柳长泽在想什么,他越发看不透了。
“唱榜了,唱榜了!”楼外传来吆喝声,楼内大多都是应试的考生,乌压压的一片往外涌。
他还沉浸在儿大不由娘的悲伤中,突然看见文通急冲冲的来,对他上气不接气喊:“沈兄!!沈兄!!你中状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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