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生从屉里拿了一粒巧克力放在他手心：“午睡起来后再吃，记得刷牙。”

小病人，继续问：“糖！”

“三天后，你带上自己的小手工，来我这里换糖，好不好？”

小病人终于被妈妈哄走了，护士又叽里咕噜抱怨，说池醉不会照顾自己，说他家怎么不安排医护，说这么久了都没见他家人，连他自己也不提。

“他转院来之前一直是父母照顾。”卫寒生低开新的药方，其实在早上巡床的时候他就检查过池醉的身体状况了，新药方早就在腹内，这会儿才有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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