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任何说辞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没想……威胁你。”她后退一步：“其实搞到现在这样，还难看的……真没必要到这一步。”

她这话说得卑微，但到了李柏添耳朵里，却生另一层意思来——她放身段是为了不继续惹怒他从而希望在他这里得到更多的利益。

说实话，他很失望，他更想看到的是她硬气地跟他撕破脸，而不是这样卑微求和。她越卑微，越不敢得罪他，越说明他在她心目中仅仅就只是个得罪不起的甲方。

李柏添活了 30 几年，从没一刻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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