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说明阿雪至少要在我身边呆二十年，这不是也很好吗？”周策轻描淡写地说，“我相信他有那个耐心，但是我不相信他会那么。”

“为什么？”

“他这人，宁愿让自己活在仇恨里，也不会让别人活在仇恨里。有什么仇什么怨要报，他会亲力亲为，不会假他人之手。”周策忽然笑了一，“他跟我……是不一样的。”

陆艾说：“他……哎，你开心就好吧，我相信你心里是有把握的。”

周策“嗯”了一当作回答，这一个简单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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