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岚可疑地沉默两秒，然后坦诚地说：“嗯，周绵的。”

“哈？”许嘉沿不信他的鬼话，煞有其事地说：“周主席不可能这么香。”

因为周绵从来没有在学校里释放过信息素，没有人知他是什么味的。

当年周绵刚入学的那阵，很多oga都在猜他信息素的味，一时间众说纷纭。

甚至在论坛里有个投票，题目是“你心目中周主席的信息素气味”。

其中“雪松”、“薄荷”和“檀香”稳居前三。

都是偏冷淡风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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