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了这个提议,与她面对面坐着。她取过那几张偷拍照,查看自己穿的裙,“看起来是我们去的第叁天中午被拍的。你还有印象吗?当时有什么不对劲?”
韩秋肃用手托住,回忆许久,“当时人很多,大多都是游客……”
“你一直有观察四周的习惯,即使现在不带武,你的习惯依旧没变。”
“是,我会习惯地看周遭环境,但那天……我没有印象。”
她看回照片,“不是近距离拍的,对吗?”
“有可能,你哥身边有技术人员,帮我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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