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那也没办法了，”白杰话里透着明显的失望，“是我们唐突了，对不起。”

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尴尬起来，还在动弹的就只剩缭绕的烟雾和正“吧唧吧唧”嚼着橙的薛成，这小到哪里都这么乐天，看来真没吃过什么苦，不知贫困地区的日是怎么样的，不知战友们为什么宁愿低三四地来求人都不愿意分配回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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