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形像放在心里细细盘,作为一个避难的神龛般——神不过是用来洗涤罪过、逃离苦海、应许解脱的形像。她於他也有这功能了。他喜欢得太厉害了,以至於在现实中再一看到她,都有发怔。
毕竟她自己是不知她是神的,而且现实中他跟她一都不熟。他甚至都不能偷偷塞一卷钱给她,以帮她填补手机被“父老”们砸了的亏空。当然以他的身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让她的包或者桌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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