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则是被猛烈的攻击着。
娇嫩的花瓣牢牢得裹住那个入侵者,任凭其在体内肆意捣乱,而时不时随着剧烈动作被撞击到了敏感之源更是让她呻吟不止。
当她几乎快无力瘫倒的时候,男人这才发泄了一次,而在她还在被灼热的液体烫到失神的时候,就被翻了过来,就着仰躺的姿势,双腿被分得更开。
就着这种姿势,又是过了老半天,当巨物终于餍足的时候,少女早就失神得快昏过去了。
被凌虐之处的花瓣儿可怜兮兮的皱缩着 ,大约核桃大小的穴口里不住的流出乳白色汁液和混杂着的部分血丝,私处一片污浊,即便是羞耻难耐,她也没有丝毫力气动一根手指了。
迷迷糊糊的被上尉抱着清理干净,再度躺回床上的时候她立马困倦得睡着了。
"差不多该走了。"自言自语道,上尉就独自去了北西奈。
而等叶海亚苏醒的时候,确是再也找不到他了。
非但人不在,宾馆的门还被锁上了,好在她足够机智,最终还是跑了出去,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问了三个本地的贝都因人,她才模糊的知道上尉怕是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北上了。
"该死,这个该死的男人!"
此刻她被强迫的愤怒早已被担忧取代,她迫切的想找到男人,她也不知道为何这种意愿如此强烈。
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是隐隐发痛,在她大步走路的时候,但是一路小跑着,在傍晚之前她还是赶上了最后一班车。
这次,大巴上不似先前欢声笑语。
前往北西奈的大巴几乎是没有啥乘客的,唯有的那几个,也都是急着回去看家人的妇女,又或者是本地人。
她们的神色严峻,和叶海亚一样,害怕,而又迫切得想去找某个人一样,或许是她们的丈夫,谁知道呢。
身边没有那个熟悉的肩膀了,好几次,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的脑袋都摔在椅子上,于是她便醒了,夜晚的窗外还是荒芜,或许荒芜的是她的心?她不知道,她该恨他的,那个夺走她贞洁的男人,无疑那会使她陷入一场麻烦,又或者是被迫着嫁给他,她不知道,他却在这个时候不见了,他留下她自己一个人,该死,他休想逃避责任,他休想,她会让他付出代价,而此刻她只想见到他再说。
实在受不住夜晚的凉意了,她缩成一团,在冷硬的椅子上又睡了过去,
明天,明天应该就能见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