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干嘛还多发了?发一张就够了』
『为了说明一如既往,两次合作体验都很好,更能体现你的优秀和专业。』
娄语语塞,在打字框反反复复地输入又删去。
屏幕上一行对方正在输入中浮现又消失,磨蹭半天,娄语还是发了去。
『你怎么还留着那么久以前的照片?』
他倒是回得很快。
『你把照片都删了?』
娄语抿了抿。
『是我先问你的,你没删吗?』
他回:『没有。』
又是一长串的沉默,他看着屏幕上方对方正在输入中……浮现,消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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