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碰上了？”

“嗯，因为我当时有机会考上重本，但我想改走艺考生路，她不想失去一个潜在的重本，那意味着奖金和重本率就少了。有一天她把我叫到办公室，我到那儿一看，除了她还有其他课的任课老师，他们一起围着我要给我思想工作。”娄语回忆着笑声，“那场面有像一群健身教练过来塞传单。”

闻雪时也忍不住跟着笑。

“她见我油盐不，最后干脆打电话给我妈。”娄语还是笑着，只是嘴角不自觉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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