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到那张白布单。

一个成年男人再瘦，也不会是那么薄的一层。

更何况，云集也。

警员有几分不耐烦，“唉，走个形式吧，都这样了，看能看什么来。”

丛烈几乎凝固在了那张金属台旁边。

大概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警员叹了气，“节哀吧，有时候人的命，天注定。”

丛烈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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