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凌和青风来到了一个小镇。
苍凌这才打听出来,从自己坠崖到出山,已经过了五年。
一时心中长舒口气。
这时更心急如焚的要找到爹爹。
“青风,我要马上去水月宫,爹爹在那里。”在客栈稍吃了点东西,换了身干净的新裳,又找了匹马,苍凌就准备要走。
青风看了看天,“你要去的水月宫离这有五六天路程,也不是一时到的,不如等得明早天亮了再走,如何?”
“不行。”苍凌想也没想的拒绝。
见他微敛眉,上前将青风拥怀里,亲了亲他耳根:“当初坠崖下去,爹爹一定以为我死了,不知道这些年该多难过,我要马上找到他……”
青风耳根一热,听了他的解释便也未再多问。两人共骑一乘,开始连夜赶路朝水月宫方向前去。其实苍凌倒也并不担心苍牧的安危,毕竟有苍炎那个恋兄癖在,肯定是不会让他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他只是想见那个男人罢了。
连着赶路,到第四天的下午,两人终于到了水月宫所在的势力范围。
“青风,你先在这里住下等我。”两人到了月梦山下的枫香镇,苍凌让青风住在客栈,准备自己先上山去带走爹爹。
“我陪你去。”青风不放心,听他路上所说,那水月宫的宫主是个邪性之人,恐怕不好对付。
“不,这是我和他的恩怨,我要自己了结。”苍凌捧着青凤,在他红唇上亲了亲,“乖,在这等我,等我救回爹爹,到时候带你和他一起离开……”
虽是他对青风,没有喜欢爹爹那样的强烈,但确实是挺好感的。
何况自己对他下了承诺,又将一个出世之人诱得入世,那自然是不能扔下他不管的。
“那我等你。”青风脸蛋泛红。
苍凌心中叹息,与他告别之后转身就走。
水月宫就在枫香镇后面不到一里的月梦山上,山高顶绝,一般教众上下都靠着铁索滑轮接送,苍凌自然是不方便走正道。
全凭着绝顶轻功一路攀着峭壁上了山。
要在五年前,他未必能上得来,但修炼了五年的玄阳真经后,他的内功已然深不可测,再见苍炎也已不惧,而他来的第一个目的是救下爹爹,第二个目的,就是要亲手杀了苍炎。
这个祸害,不但将自己打下悬崖,还害得自己与爹爹分开五年,罪无可赦,他必要亲手诛他!
苍凌一口气上了峰顶,来到的正是水月宫的后面。
这时太阳正快要落山,整个水月宫都被晚霞所笼罩,倒是风景绝美。
苍凌一身黑衣,站于绝崖边上,看着远处的重重楼阁,冷冷一笑,苍炎,今日我便取你性命,叫你再捣乱不得!
苍凌一路朝主殿方向奔去。
路过一片竹林边,看见旁边的精致小院,一个熟悉的白衣人,正牵着一个小孩的手往门边走去,苍凌心中一喜,立刻尾随上前。
“小远,今天玩累了,早点回屋去休息,可不能再皮了。”进院后,白衣人蹲下身,声音温柔的对着小家伙说着话。
“是,爹爹。”那小家伙乖乖的回答。
苍凌一听,脑子瞬间炸裂,朝那小孩看了眼,七八分像自己,一时心头狂喜。
爹爹竟果真给他生下了宝宝。
待送那小鬼进了屋出来后,苍凌再忍不住,无声的飘然而进,从背后一把将白衣人抱住,在他挣扎之时,发出一声嘶哑的呢喃:“爹爹,是我……”
苍牧浑身一震。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怕自己出现了幻听,整个人僵着一动不动,只是瞪大眼傻站着。
“爹爹,我回来了……”苍凌感觉到他僵若木鸡,知他不敢相信,心中更觉一揪。
又低下头爱怜的吻着他白嫩的后颈,吸吮舔舐,手则从他前胸滑进他衣里,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轻拧着那两颗红豆,薄唇慢慢从他后颈往下移。
苍牧颤抖了起来,紧紧抓着他的手,慢慢的转头。
看见苍凌深情的眼神,苍牧悲喜交加,眼眶瞬间一红,泪水落了下来,“凌儿,是你,真的是你?不是我在做梦?”
“是我,是我。”苍凌一把抱紧他,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苍牧轻摸着他的脸,五年过去了,苍凌长大了,长高了,成熟了,也更俊美邪气,但望着他的眼神是他所熟悉的,让人会忍不住沉溺其中。
是真实的,不是梦里的模糊的。
“真的,你摸摸看。”苍凌抱住他,坏笑着抓着他的手往下移去,放在自己那坚硬如铁的滚烫之物上,“五年了,知道我多想你吗,爹爹,我想你想快疯了,只是一靠近你,它就硬了,你摸摸看,是不是比以前更大更硬了……”
幽静的小院,吹着股股凉风。
这话,却让整个院子都燃烧滚烫了起来。
苍牧通红了脸,又欢喜又害羞,心儿噗噗的直跳。
“你的房在哪?”苍凌紧环着他的腰,咬着他耳垂轻问,苍牧心口狂跳,指了指旁边的屋子,刚指完,苍凌一把打横将他抱起。
苍牧惊呼一声,连忙紧紧抱住他脖子。
目光半天也不敢移开,只是紧紧盯着他,好怕这人又突然消失了。
苍凌踹开门又关上,抱着人放到了床上,其它事情全放在了一边,现在他只想要这人。苍凌手指一挑,就将他白衣的带子挑开,苍牧的衣衫散开,露出里面如玉般的身体。
苍凌只觉下身硬得难受,却并不想太粗暴怕伤着他,他所有的温柔,都只给了这个人。
“爹爹,想我么?”苍凌俯下身,吻上他红嫩的双唇,舌尖轻轻舔吮,手指则滑进散开的衣里,来到他双腿之间。
苍牧环住他脖子,流着泪回应他。
怎能不想,刻骨铭心的想,每分每秒的想,要不是有他们的儿子在,他早活不下去随他走了,可他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能再相见的一天。
一想到这些年的痛苦思念,苍牧的泪水就怎么也止不住。
“宝贝,别哭。”苍凌见他泪停不住,停了手,细细的舔掉他脸上的泪,苍牧却是被他手摸得起火,一抬头主动索吻,又抓着苍凌的手放在自己同样挺起来的肉根上,颤抖着道:“凌儿,给快我,给我……让我确定你是真实的……”
他叫自己宝贝啊,他也是自己的宝贝。
“爹爹别急。”苍凌哼笑了声,一边啃咬他的双唇,诱得他启唇主动探出舌尖,让他顺利闯入他口腔,缠着他小舌舔弄,吸汲他嘴里的蜜液。
另只手则握住苍牧涨硬的肉根,轻轻的套弄,这人五年未经人事,一定紧得要命,要是自己冲动的插进去,一定会弄疼他的。
“凌儿,凌儿……”苍牧的欲火早被他挑起,一条白嫩的腿缠着他不停的扭着身子,他粗糙的手掌握着他的根身捋动,让他在快感中颤栗不止,下面的小雌穴,一股淫水已湍湍留出。
这五年,他只有梦中才能与他相会,想像着他那样霸道的占有自己,空虚了这么久,彼此的渴望只有对方能过填满。苍牧只觉自己穴儿痒得厉害,他的温柔也变成煎熬,“凌儿,别磨磨蹭蹭了,快给我……”
“你会疼的……”苍凌忍着下身涨疼,耐心的安抚。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填满我,插进去,凌儿,别折磨爹爹了,我,我想要你……”苍牧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可是他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