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曾经对他的身体有兴趣，只是后来可能忘了，又可能觉得扫兴，也就懒得提了。

周达非觉得自己需要主动一了。

更确切地说，他的现状已经逼得他不得不主动了。

鲁迅先生曾说，娜拉走后不是堕落就是回去。

堕落不是好事，可周达非不想回去。他的梦想不仅是他的生命，更是他的自由。

不就是一身傲骨吗。

折了它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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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比较短就跟第一章放在一起了。

ps娜拉是易卜生戏剧《玩偶之家》里的人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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