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石平静地坐在被告席的位置上，身边是辩护律师方雨若。与之相对的，是肖海平母和律政佳人周海。尽管不是作为职业辩护人，但肖石一生中的第一案终于要开始了。

这一次，他要为自己辩护，也为自己的未来辩护，他要告诉自己，我能行。

乎肖石的意料，这场小小的民事官司，旁听席几乎坐满了人，肖凌、常妹、杨洛也在其中，常妹居中，肖凌和杨洛分在左右。三个女人，三双目光，都齐齐地望着他，很切。

肖石很诧异，他本以为肖凌会居中把常妹和杨洛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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