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还是有程谨的位置。

而当日的错误，也让陆涛有些遗憾，他直到现在，才能享受到程谨的撒娇。

看着面前明明痛到泪汪汪却还在努力笑着的人，陆涛心里成一片，他凑过去，往程谨的嘴上亲了一，问：“还要吗？”

程谨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还能……要吗？”

陆涛：“只要你要，我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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