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恬不知耻地挂上我脖子。
我不敢惹她,捞了她奶子一把,撂下狠话:「等着,晚上我操死你!」
转身往厕所里躲。
「要得~」小淫娃霸气地应战。
一边洗漱一边想着晚上该如何虐她,妈的,她的征服理论实在太他妈强大了,让我飘飘然的同时又刺激得我不能丢脸,每次干她都要干透,仿佛不弄得她讨饶就不好意思再做男人……
令我纠结的是,莉莉硬说那晚她没说过被我操翻的言论,是风吹的,还胡言乱语说阿明带来的饭盒下了春药,她当时是情不自禁,再后来就说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幻觉,然后很认真的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云。
她假撇清也就忍了,还非得闹我说是我出卖她,虽然我是那么干的,可也不能承认呀,于是两人就不停地争辩,结果是吵到床上打架,其他事没有,就是她粘上我了,天天笑嘻嘻地,整一怀春的小猫,喵喵地讨好。
阿明那边送了三千块过去,去医院探过一次,脾伤了点,医生说养养就没事。
唯唯的脸色不大好,阿明鬼一样精的人倒没显山露水,依旧和我侃大山,我受不了女人的绵里针,也没心思唠嗑,送完钱坐了会就走,多的我也没说,就一个意思,除非能弄死我,不然咱们还是做兄弟的好。阿明屁话都没有,就说从来没怨过我,我难以理解,走的时候,唯唯的眼神里似乎别有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