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简单不过的话,却让安迪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明显感觉到全身的热血都向胯下的某个部位聚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海伦娜朝台下的士兵嫣然一笑:「今天,我会用身体作为这位勇士的奖赏,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们每一个人保证,凡是在我麾下英勇作战立下战功的男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侍奉!」然后又转头朝安迪认真地问道:「在梦里你是用什么姿势肏我的?」
安迪摸着后脑勺说道:「把你的大腿架到肩膀上,站……站着肏……」
海伦娜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男人呐……」
安迪:「这……这姿势很累吗?我从书上看来的。」
海伦娜指了指一旁的明顿:「公爵大人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肏我和母亲了。」
安迪:「啊?」
明顿像是与有荣焉地笑道:「海伦娜小姐和伊丽莎白夫人天生一对美轮美奂的大长腿,当然是这个姿势最爽了,尤其是让她们母女俩把大腿同时搭在双肩上,轮番奸入淫穴,那滋味……嘻嘻,老夫不说你们也懂的。」
安迪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明顿所说的场景,当场有射出来的冲动,强行压下欲念后,觉得这个阴损的老贵族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身为圣级剑士的海伦娜身体柔韧性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脱下皮靴,毫不费力就把小腿架在安迪肩上,再次暴露出裙底那条暴露得不成样子的丁字裤,若有若无的蜂鸣声嗡嗡作响,再度成为视线焦点的跳蛋又开始履行它的职责。
潺潺蜜汁浸湿整条丁字裤,沿大腿内侧滑落,泄洪成湖,萦绕在脚边,美丽的指挥使小姐不出意外地开始发情了。
海伦娜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拿出你的男子气概,狠狠惩罚我这个淫荡的指挥使吧……」
篆刻着魔法纹路的跳蛋被无情地从温暖的小穴中拽出,随手扔向半空,金属表面沾染着淫汁,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坠入尘土,没人关心它的下落,离开了那个女人,它什么也不是。白衬衫化作漫天碎屑,奶罩与丁字裤无力抵御利爪的撕扯,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与腰带细剑一起被遗弃在高台的地板上,腰间的短裙却奇迹般地得以保留,大概是因为女主人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后,短小的裙摆不足以成为男人插入骚屄的障碍吧,又或者说,失去意义的短裙代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趣?
安迪疯狂地,疯狂地展现他作为男人的兽性,海伦娜的那句淫语,彻底点燃了他心底积攒已久的欲望,激发出他压抑了无数个夜晚的爱意,他是如此地倾慕着海伦娜,如此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他只想抽插海伦娜,抽插这个做梦都想抽插的大美人,去他妈的正义!
当肉棒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骚屄,他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温润的肉壁充分包裹着他的肉茎,粘稠的淫水细细滋润着他的性器,他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些老贵族执着于把海伦娜调教为性奴隶了。
因为实在太爽了,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他此刻的感觉,那是任何美食,香烟,赌博,烈酒都无法比拟的快感,他觉得他之所以是男人,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当肉棒插入肉洞的那一瞬间,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传递着同一个信号,奸辱一位淑女的感觉是如此的刺激,如此的美妙,如此的畅快,正义?正义是什么?
海伦娜淫叫了,像个被强奸的淑女一般,闭上一只眼眸,咬住一根指头,哼哼唧唧地淫叫了,宛如一位初尝禁果的处女般,靡靡之音中透出一丝极力克制的挣扎,并不显得如何放浪,却比高昂的淫叫声更为触动人心。
她叫得真好听啊,不愧是贵族出身的大小姐,跟暗巷中招揽嫖客的那些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
台下的男人们口干舌燥地喘息着,几个年轻的毛头小子已经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中抚慰焦灼不安的老二,要是知道顶撞公爵还有这种好处,他们早就把公爵亲属全问候一遍了,横竖平常在酒馆里也没少吐槽这些贵族,骂上半个小时轻轻松松,还不带重复的。哎,谁让人家安迪胆子大呢。
处男的持久力总是来得比他们酒后吹嘘的要短得多,头一次探入幽深花径中的肉棒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沿途风光,就在温柔的包裹中吐出浓稠的白浆,安迪尴尬地抽出垂头丧气的性器,扭过头去,不敢正眼望向这个刚被自己内射的动人女子,他害怕在那双美眸中看到欲求不满的幽怨。
就在安迪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一种异样的触感如同兴奋剂般再次激起了他对女人的征服欲,他熟悉这种温润而潮湿的缠绕,他刚被海伦娜教会了什么叫舌吻,他几乎可以肯定有人在替他口交。
安迪激动万分地转过头来,却意外地看见了海伦娜调皮的巧笑,哎?不对,既然海伦娜还在他面前,那胯下替他口交的又是谁?
安迪的眼光慢慢下移,他难以置信地看见了一位俯跪在地的少妇,她简简单单地盘起发髻,两簇螺旋状的垂鬓从耳廓边蜿蜒而下,洁白无瑕的纱裙如同雪莲般绽放在身下,裸露的香肩随红唇吞吐肉根的节奏而摇晃,从俯视的角度可以清楚分明地窥见那隐藏在抹胸下的深邃乳沟,安迪不认识这个女人,可从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起,他就知晓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仅因为她的与海伦娜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更因为她身上洋溢着与海伦娜如出一辙的内敛纯洁,她在替男人口交,却依然风华绝代。
他知道这个女人叫伊丽莎白,前禁军统领布莱顿的妻子,海伦娜的母亲。
安迪一时慌了神,说道:「夫人,不……不要这样……」
伊丽莎白闻言,乖巧地吐出肉棒,仰头望向面红耳赤的新兵,调笑道:「这位勇士,刚操完人家的宝贝女儿,就嫌弃我这个做母亲的,好像不太绅士哦。」
安迪:「没有的事,夫人,我只是……」
伊丽莎白:「你只是觉得我不如女儿漂亮?」
安迪:「不……不是,夫人您和海伦娜小姐一样漂亮。」
伊丽莎白低头望向自己的胸脯:「那难道是我的身材不够好?没道理呀,我一直保养得很好的……」说着竟是顺势扯下了自己的抹胸,一对白嫩丰腴的玉兔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绷入安迪眼中。
安迪脑门一热,顾不得回答这个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连忙捏住鼻孔仰首朝天,他确信如果不是这样,下一秒鼻腔内的血液就会失控。
海伦娜娇嗔道:「母亲,哪有你这样说脱就脱的,奶罩都没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火爆!」
伊丽莎白站起身子,捏了捏女儿俏脸,指着地上的碎布笑道:「你这丫头倒是穿了,结果有分别么?」
海伦娜哑口无言,此刻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裙的她,确实没有多少揶揄母亲的立场。
伊丽莎白朝台下娇声道:「我是伊丽莎白,海伦娜的母亲,这次经元老会特许,以军妓的身份随军出征,慰劳诸位勇士。」
这次出战居然有机会玩到这对上流社交圈中闻名遐迩的母女花?新兵们开始觉得这次的任务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伊丽莎白一边套弄着安迪的肉根,一边柔声道:「这位勇士的小弟弟好像又精神起来了呢,作为母亲,我很高兴你这样为海伦娜着想,就让我们母女俩好好报答你的善意吧。」说着便摆出与女儿同样的姿势,将小腿架在安迪另一侧肩膀上。
伊丽莎白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你是想先搞我那个淫荡的女儿呢,还是我这个下贱的母亲呢。」
刚刚才告别处男的安迪,兽性再发!双手绕过两个同样细小的蛮腰,用力一夹,同时惊起两声娇呼,一棒当先,不由分说地撑开贵妇的紧致骚屄,他发誓要这个女人知道挑逗他的代价,一头埋胸,蛮不讲理地咬住少女的乳尖樱桃,他发誓要这个女孩永远都忘不了他。
嘤咛声起,母女二人面晕浅春,含羞嗒嗒,她们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却依然叫得像个淑女。
台下的新兵们看得牙痒痒的,心中难免愤愤不平,安迪这小子走了什么运道,这种好事怎么就落不到自己头上?就在他们自怨自艾的时候,一队妙容娇俏的女仆却是悄然无声地出现在高台下,待新兵们注意到时,她们已整整齐齐地在广场的木桩前,显然有着不俗姿色的同时也有着不俗的身手,可女仆们并不自由,手铐与脚镣上的沉重链条杜绝了她们逃逸的希望,玉颈上的奴隶项圈昭示着她们可悲的身份,她们曾是前议长卡尔最信任的护卫,如今却只是任人亵玩的性奴。没有命令,女仆们乖乖地将手铐上的漆黑锁链抛起,挂在木桩顶部的铁钩上,以此证明自己失去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可能,失去反抗能力的美貌女仆对一群血气方刚的新兵而言意味着什么?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可最中间的两根木桩为什么空着?
一位年长的长辫女仆牵着一位粉雕玉琢的长发女孩缓缓走到仅剩的两根木桩下,女仆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悄声安慰,女孩嘟起小嘴,两根小指头在胸前不住地对戳着,可爱得一塌糊涂。
新兵们犯起了嘀咕,这是哪家的大小姐迷路了跑到这地方来了?然而下一幕却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长辫女仆从腰包掏出两对镣铐,一对锁住女孩手腕,一对套住女孩膝盖,随后干净利落地将两根链条挂上铁钩,将女孩整个人以「」字形的姿势吊起,轻盈飘逸的公主裙随着大腿掰开而翻至腰间,绣着小熊图案的粉色内裤尽显天真烂漫。长辫女仆眼角隐有晶莹泪花,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了惩罚自己,她把为自己锁在了小姐身边的木桩上,她只期望这些新兵对她的大长腿更有兴趣。
女孩扭了扭娇躯,似乎稍微适应了这个耻辱的姿势,娇声道:「诸位勇士,我是前议长卡尔唯一的孙女安妮,经元老会特许,我和家里的女仆们一起随大家出征,我们……我们是供大家泄欲的肉便器,现在……现在请大家试用我们的骚屄……」
一脸清纯的小淑女却说着如此露骨的淫语,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狠狠地轮奸。
又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在人群中:「喂,公爵大人,这些都是你政敌的女眷,你可真会慷他人之慨呢。」
安迪还在台上忘情地抽插着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母女,说这话的当然不可能是他,新兵们左顾右盼,愣是找不到出言挑衅的人。
见惯了风浪的明顿并没有动怒,打了个手势制止了督战队的追查,也压下了纷乱的议论,他沉声道:「谁说随军侍奉的都是我政敌的女眷?」
新兵们心中暗忖:海伦娜,伊丽莎白,连前议长的小孙女都逃不过你的魔掌,难道这还不算?
明顿打了个响指,说道:「出来吧,让他们知道,我们彼得家族为神圣联盟付出过什么。」
又一位娇小玲珑的女孩缓缓走到明顿身侧,齐肩短发衬着哥特风格的黑衣蕾丝长裙,与裙装缝着同样蕾丝纹理的遮阳伞倚在香肩,显出一种略带神秘的童稚。
明顿:「告诉他们,你是谁。」
女孩娇声道:「我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明顿公爵的小女儿,绮顿,和安妮一样刚满十四岁。」
明顿:「告诉他们,你为什么在这里。」
绮顿:「身为彼得家族的一员,我有义务为神圣联盟出力,为此,我请求父亲大人亲手把我调教为性奴隶,和安妮一样,我也是供诸位勇士泄欲的肉便器。」
明顿:「把你的裙子掀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你堕落的证据。」
绮顿面露难色:「父亲,我……我……」
明顿寒声道:「别逼我亲自动手,代表家族为神圣联盟献身,你应该感到荣耀。」
遮阳伞不再为女孩提供庇佑,正午的阳光洒落在黑色刘海上,褶褶生辉,新兵们见证了绮顿掀起长裙的一瞬,看呆了眼,他们看见网状的长袜勒住白皙的腿肉,看见开裆丁字裤出卖了少女的秘密,看见两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在淫穴与屁眼中蠕动,看见放纵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女孩的双腿。
绮顿羞涩地别过俏脸,她本来只想逃离父亲的掌控,只是她和父亲的政敌们一样,低估了父亲的手段,明顿绝对无法容忍背叛,即使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
明顿:「继续说!」
绮顿平复了一下情绪,细声道:「如大家所见,我的小穴与后庭每天都会被塞入跳蛋调教,不但下边的两个肉洞,就连我的奶子也贴着两枚震动乳饰,我已经被彻底调教为一个无可救药的性奴隶,即使在战争结束后,我也当不回大小姐了,侍奉男人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明顿:「很好,这才是我彼得家族的女人,来人啊,把我女儿跟安妮吊在一起,今天她被轮奸的次数不能比安妮少。」
从前总是针锋相对的两个小美人一前一后,以同样羞耻的姿态被吊在同一根木桩上,却是同样的可爱。
绮顿:「安妮,对不起,小时候你最喜欢的小熊娃娃,是被我故意弄坏的。」
安妮:「没什么,前些年你出城郊游那次,我是故意把颜料涂到你最心爱的裙子上的。」
绮顿:「想想真是可笑,我们争了这么多年,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呢。」
安妮:「至少我们得到了肉棒,不是么?」
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听不到两个小女孩之间的悄悄话,他们吆喝着,疯狂地将她们身上的裙装撕成布条,用灼热的白浊充盈她们身上每一个肉洞,他们只想听她们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