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荆流冲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难道陛下也愿意吗?」话一出口,荆流便后悔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冒犯女皇的话,也许……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祭月了吧……
荆流刚想请罪,没想到祭月竟是缓缓站起身子,淡淡应道:「好,本皇答应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隶……」一道无形结界随即将整栋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开来。
荆流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他看见了千年王国中最优美的风景,他看见了最心爱的女人撩起了纤薄的纱裙,他看见了神秘花园中那道粉嫩的肉缝正渗出着求欢的浆液,他看见了梦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见了她淡然的俏脸染上一抹羞色。
没有话语,没有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在祭月答应他的那一瞬间,荆流身上的时间便像停顿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顿了,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作出了正常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回应。他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也会像普通女子那样脸红,原来她掀裙子的模样真的很好看,原来她里边真的什么也没穿……
荆流不会知道,把这位冷美人从冰封中唤醒的,是一个叫金牙的男人,一个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中,荆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体上,心跳较平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张,体表温度急剧上升,尤其集中在裆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么渴望得到她的身体。
祭月朝荆流嫣然一笑,春风化雪,她缓缓跪下身子,四肢着地,温顺地攀爬到荆流脚边,吊带睡裙的抹胸布料艰难地托住两颗弹嫩的肉球,摇摇欲坠,恰到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明晃晃地袒露着一字锁骨下优美的峰峦弧线,还有那暗藏于两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沟,大概只要一点点,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点点,就能一睹那穹顶红梅的真容了。
荆流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躁动,他见惯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样子,从来没想过女皇陛下居然也会摆出这种诱惑的爬姿,泛白的瞳孔衬托出丝丝惹人怜爱的孱弱,简直……简直就像一个清纯到极致的……性奴隶……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精灵女皇吗?荆流心里没有答案,身为政务官的责任感告诉他不应该支持女皇的计划,然而嘴里却舍不得说出半个不字,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年轻的行政官陷入两难的境地。
荆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边倾斜,因为祭月那张樱桃小嘴已经替他解开了裤带上的活结,顺便释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当他那无从宣泄的硬直肉茎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从他爱上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荆流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捧住祭月双颊,暴戾地将那檀口套至肉棒根部,随后往外抽离,又再度压下,如此反复。他抛掉了温文儒雅的风度,觉醒了心中的兽性,他要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尽情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让她回忆起那段调教的时光,金牙总是感叹着,她的这张小嘴巴,总是让人温柔不起来,祭月颤颤巍巍地腾出一根手指,在荆流的大腿上划出几个精灵语的字符,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毫无意外地品尝到新鲜精液的味道。她只写了一句话:主人,我饿了,请射在我口里吧,祭月性奴会好好地吞下去的。
这句屡试不爽的淫语,连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况荆流还是个处男?
荆流整个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脑中的一切瞬间被放空,他眯了眯眼,望着祭月温顺地仰首张嘴,望着那浸泡在白浊中的小舌,望着她咕噜几声当面尽数咽下,望着她自觉地打开檀口接受检阅……荆流已经无暇思考女皇陛下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带滑下香肩,纤薄的睡裙再也无力悬挂在主人的娇躯上,散落成一圈白纱,祭月明明是自己脱下了衣裙,却是羞涩地用双臂遮掩三点,她难为情地细声道:「主人,请命令我吧……」
荆流心中迸发出血脉偾张的狂热,一字一顿说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下来!」
祭月可怜兮兮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她别过俏脸,问道:「主人,祭月性奴好看吗?」
这个女人拥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脸庞,拥有全世界最匀称的身材,拥有全世界最高雅的气质,这个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问她好不好看?
荆流:「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吗?」
祭月身子微微前倾,悄声耳语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过分的事哦,例如……让我坐上来自己动……」
荆流茫然道:「啊?坐上来自己动?怎么动……?」话未说完,祭月的双臂已经缠上荆流的后颈,玉腿交错盘住后腰,挺拔的椒乳紧紧贴上胸膛,看似娇弱的盲女根本不需要像寻常性奴那样校对角度,凭着冠绝大陆的感知能力,缓缓沉下腰身坐稳,分毫不差地将荆流的擎天一柱纳入自己的淫穴中。
荆流还没弄清楚状况,肉棒便感受到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温润触感,那是生命交融的喜悦,那是原始本能的释放,他舒服地哼出一声呻吟,他终于与最爱的女人连结在一起,终于插入了她的私处。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着就行,祭月性奴会让你痛快的。」
经过地精悉心调教的蜜穴,便像一位将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怀中的怀春少女,拼命吸附住这根灼热的性器,它已经寂寞太久了,无论手指,胡萝卜,还是魔力跳蛋,乃至调到满档的震动棒,又哪有真正的肉棒能博取它的青睐?尽管现在的这一根似乎比从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肉棒就能抚慰它漫长的等待,而且这位应邀而来的客人又是那样的热情,它哭了,为肉棒的临幸而欣喜落泪,涌泉般喷发的汁液滋润着它的肌肤,浸湿了突入的马眼,时隔多日,它终于又体验到被男人耕耘的快感,那是它存在的意义,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紧抿,慢慢提起娇臀,稚嫩的阴唇将肉棒一寸一寸吐出,依靠着圣级强者对肌肉细致入微的控制,祭月小穴内的肉壁皱褶以最完美的状态掠过肉棒体表,细细搔刮着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耻部嫩肉痴缠地夹弄着紧绷的棒身,让如坠梦中的荆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当小穴唇瓣刚好卡住棒首伞尖,浑圆的屁股在蛮腰的扭动下再度下挫,转瞬没入至根部囊袋,随着一道娇媚的莺啼响彻午夜,淫水在股肉与大腿的碰撞中向四面八方飞溅,麻酥快感直达花芯,祭月打了个冷颤,终于久违地放下女皇的矜持,纵情淫叫,娇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骚屄内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正如金牙所评价的那样,堕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药,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愿,荆流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同样为她的淫态而兴奋不已。
祭月的赤裸娇躯就这样忘情地上下起伏着,给予男人至高的欢愉,给予自己无尽的高潮,翠色马尾在油灯微弱的光芒下摇曳生姿,她臻首后仰,失去光明的双眸却是巨细无遗地勾画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愿意再重复那个荒唐的梦境,愿意再被贫民窟里的地精轮奸至虚脱,因为那个梦里有她最思念的人。她一边挨肏,一边叫床,一边哭泣,一边浅笑……
女皇爱上了地精,一个并不浪漫的童话……
年轻的行政官并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伴随着一阵颤抖,巨量的精液冲刷着紧致的阴道,填满了女皇的子宫,荆流终于得偿所愿,他曾无数次幻想与祭夜缠绵,可从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主动淫媚地满足自己,在女皇体内泄欲的快感胜过以往任何一种刺激,高潮之际,他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又做了一场旖旎春梦,醒来后又要把爱意藏在心底,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的肉棒还插在祭月的骚屄中不曾拔出,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骚屄内的体温,这不是梦,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做爱。
荆流轻轻拭去祭月眼角的泪痕,略带歉意地问道:「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刚弄疼你了么?」
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调教,摇了摇头,笑道:「祭月被主人肏得太爽,所以有些感动呢。」
荆流:「我会履行我的诺言。」
祭月又悄声道:「主人,天还没亮呢,祭月屁股上的肉洞,也是可以的哦……」
荆流觉得下边又硬了起来……
从不迟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了。
蛮荒之地边境一个小镇的酒馆中,今天出乎意料地没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别说客人,就连酒馆的主人都被凶神恶煞的佣兵们赶了出来,然而老板却不敢有一丁点怨言,他们只知道,此刻在酒馆里无论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别说把他赶出来,就算把这店拆了,他也只有赔笑的份。谁让里边的是那几个在永恒大陆上排名前十的佣兵团长?老板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往喉咙灌下一口烈酒,皱眉道:「好像有个蒙着兜帽的客人没有被赶出来?」
佣兵团长们诡异地出现在同一个酒馆中,当然不是为了喝酒吹牛,虽然他们算不上仇人,可也没熟到把酒言欢的程度,他们之所以不远千里齐聚一堂,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他们想玩却不敢玩的女人,那个女人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酒馆之内,遍地狼藉,四根由黑铁铸成的锁链从房梁上垂落,锁住窈窕女子的腕口与膝关节,将她整个人以一种相当不雅的姿势悬挂在和酒桌持平的高度,毛耸耸的兽耳灵动地点缀在臻首,一头亮眼的银发倾泻而下,如星河般璀璨,九根狐尾轻轻扫动,每一根都沾满了粘稠的白浆,不止狐尾,从那对异常火爆的豪乳到往两侧掰开的玉腿,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寸干净的肌肤,就这样沐浴在精液的洗礼中,美艳绝伦的脸蛋似笑非笑,像是在嘲弄不自量力的男人们,仿佛刚被轮奸过的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任由这些粗鄙的佣兵凌辱,她只是跟这些人打了个赌,赌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肏上高潮,在这方面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她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事实上她确实快要赢了,被榨干了存货的团长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着,萎靡的裆部大概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法子崛起了,除了一个人,那个有着【佣兵王】称号的蛮骨,倒不是他比这些佣兵加起来都要强,而是他根本就没动,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骚屄有着怎样恐怖的统治力。
白夜媚笑道:「就剩下你了,来呀,来肏死我这只骚狐狸吧,别告诉我你硬不起来才好。」
蛮骨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欲念,断然道:「我本来就承诺过支持你的计划,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白夜:「本皇要的是完全的指挥权,不然你们这些各自为战的佣兵团,在战场上只会成为累赘。」
蛮骨:「白夜,你别太过分,我可不想手下的精锐替你去送死。」
白夜:「精锐?噢,确实是精锐,据我所知,他们前阵子才洗劫了一个地精族的小镇,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手脚是挺干净的。」
蛮骨:「哼,最近没有什么委托,他们去赚点外快,难道我还要阻拦吗?一个地精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大惊小怪吗?」
白夜:「是哦,一个地精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亲自下令吗?」
蛮骨眯了眯眼:「这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陛下管得太宽了吧。」
白夜:「让我猜猜?难道是那个镇子上有什么贵重的宝物?不对,你的人虽然抢回来不少东西,可值钱的就那两箱银币和宝石,这些在你眼里可算不得什么,难道那镇子有你想要的女人?也不对,你的人明明把那些性奴也杀光了,那难道镇子中有某个人需要你灭口?这就更奇怪了,据我所知那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外人,所以,你能告诉我吗?」
蛮骨心中翻起波澜,白夜的猜测已经离事实不远了,他确实不是为了灭口,他只是为了制造灭口的假象,表面上却仍然风轻云淡地说道:「女皇陛下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就不能单纯只是我觉得他们碍眼?」
白夜:「自从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开战后,你的动向就有些奇怪,我有一种直觉,你有某件很重要的事瞒着我。」
蛮骨暗骂,该死的直觉!沉吟片刻,缓声道:「我一直想把澜夜弄到床上去,你满意了吗?」
白夜愕然道:「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唔,不过也合理,毕竟我的澜夜翘起小屁股叫床的模样是那样的可爱。」
蛮骨:「没错,我做梦都想把她绑起来,蹂躏她身上的每一个肉洞,再免费让佣兵团的色狼们彻夜轮奸,如果她不是你身边的人,我早就动手了。」
白夜:「呵,轮奸调教你就别指望了,如果你真那么想要她的话,我们一起陪你上床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蛮骨挣扎半晌,说道:「好,我愿意交出佣兵团的指挥权。」
白夜:「还有呢?」
蛮骨:「还有?」
白夜:「过来肏我啊!刚才这群废物根本满足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