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羽:「射……射进来……我想在大家面前,被主人射进来……」
曼尔达夫一手扭住圣羽双腕,一手抱住她那平坦的小腹,腰杆前挺,以圣级的体魄力量将性器强行顶至小穴深处,就在粗壮肉棒顶开子宫的瞬间,浓稠精液倾泻而出,灌溉着那个第一次迎来访客的神圣之地。
滴滴嫣红随余精淌出,观众们谁也没想到,这位被地精们调教了数月的羽族女皇,居然还是一位处女,哦,应该说今天之前还是一位处女。
圣羽女皇,处女丧失,她拖着刚被强奸的娇躯,默默爬上一张高椅,双手合拢抱在后脑勺上,双腿往掰开以「」字形蹲下,以极其羞耻的姿势供观众们继续视奸,据说被地精们凌辱的女人,只要有力气爬起来,都需要以这个姿势向地精们致敬,感谢他们强奸自己。
数条蜿蜒纹路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一个折翼图案,映射出白皙荧光,那是属于圣羽女皇的淫纹,她终于还是卸下心防,无奈地向男人们展示自己已经完全堕落的铁证,第一幅巨型幕帘从宫殿的大门外落下,反复重温着圣羽受辱的始末。
台下羽族的士兵,觉得有些丢脸却又忍不住驻足观望,魔族的士兵们则肆无忌惮地吹着口哨,可很快他们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宫殿门口的那个修长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尽管俏脸上的薄纱遮住了鼻梁与樱唇,可魔族的子民又怎么会错认那对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
魔族女皇暗翼披上一身夜色,踏着静谧的碎步,手捧一束殷红的彼岸花,低调地漫入观众们的眼帘,可这样一个遗世独立的美人儿,这样一件冷艳到极致的婚纱长裙,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低调?寂寞的双簧管吹奏起魔族女子出嫁的羞涩与不舍,却在不经意间撩拨起男人们的别样心思,试问这样一位绝美新娘,谁又忍心让她独自在无人的街头上漫步,独自在冷清的酒馆中买醉,独自在阴暗的卧室内入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掳入暗巷中凌辱,被按在吧台上轮奸,被捆绑在大床上性虐。这么出色的女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有了圣羽的前车之鉴,男人们不禁开始期待,此刻看起来无比正经的新娘,一会儿又会被地精们用什么不正经的手段玩弄。
如雾色般朦胧的暗色头纱从发梢一直倾泻至身后三米的台阶上,长裙布料拖曳着魔族女皇最后的孤傲,伴随失去自由的女子走向这场没有未来的婚姻,纯黑色的蕾丝闪烁着深渊宝石般暗哑的光芒,星星点点洒落在整套裙装上,半透明面纱覆住半张俏脸,只坦露出那双清绝得教人心疼的眸子,将魔族女皇的气质映衬得更为神秘,纱裙层层叠叠铺落红毯,裙摆四周竟是浮起一片星河幻像,新娘每踏前一步,均在河面泛开一圈圈慵懒的涟漪,用上这么昂贵的幻像附魔居然只是为了让新娘更好看一些,观众们这才想起如今的地精国王曾是永恒大陆上最富有的商人。如梦如幻的暗色婚纱裁剪比之圣羽那套更为端庄严实,就连锁骨下些许乳沟也舍不得施舍,她漫不经心地走着,寂寥的影子压不住人群喧嚣,那些都是她的丈夫,不但是这样人,永恒大陆上所有雄性生物都是她的丈夫,当暗翼听到地精调教师向她们这样宣告时,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像其他女皇那般出言反驳,她比谁都冷静也比谁都清楚,沦为性奴的女人只剩下那个叫服从的选项,无论这个女人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贵与显赫。
当魔族女皇到达那段刚被侍女们洗刷过的阶梯,轻轻一叹,她很喜欢这套专为她而设计的婚纱,可似乎已经到了彼此告别的时候了,她抬起脚跟,落下脚尖,两根邪魅的尖爪从裙边的星河下探出,径直掀开了她的面纱,人们终于能看清这位神秘的女皇的真容,精巧五官挂着一缕淡淡的愁绪,透着一丝孤芳自赏的内敛,不如圣羽那般张扬,却同样美得惊心动魄。一根邪爪抚过瀑发,拍在腰臀,另一根却挑出指尖,停留在抹着暗紫唇膏的小嘴前,暗翼犹豫片刻,终是顺从地将那根手指含入檀口中。无数邪爪争先恐后从地面上涌出,像一个个几十年没碰过女人的色鬼般攀附上暗翼身上各处,粗暴地拿捏着层层布料下的玲珑娇躯,俨然偏僻村落婚礼上调戏新娘的余庆节目,脸蛋,玉颈,香肩,臂弯,酥胸,蛮腰,圆臀,大腿,尖锐的嗤笑声回荡在耳畔,魔族新娘身上每一寸可供猥亵的部位都停留着一根淫邪的黑爪,可她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甚至故意压制住自己躲闪的本能,她看透了这场荒诞的婚礼,无谓的挣扎只会为台下的看众增添几分暧昧的乐趣罢了,她依然一脸平静地拾级而下,一脸平静地忍受着邪爪的骚扰。
就在男人们,尤其是羽族男人们津津乐道之时,暗翼忽然顿住了脚步,清冷的脸庞上酝酿出一片红晕,欲语还休地抿了抿香唇,她试图继续迈开脚步,前脚还未落地,却闷哼一声,重心猛然向后倾斜,险些跌坐在阶梯上,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让一位圣级强者脚步不稳,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让魔族女皇难为情地低下了臻首。
观众们并没有等待太久,满是恶趣味的邪手们无情地掀起了女皇的长裙,向所有人揭示了她尴尬的秘密,春光乍泄,暗翼那身华丽保守的长裙下,那片引人入胜的三角花园内,那处圆实挺翘的丘陵股肉上,已然覆满了不知何时侵入裙底的邪爪,女人下体最敏感的部位惨遭突袭,无怪乎连这位魔族女皇也失去了分寸,而且从另外几根从腰身继续往上延伸的邪爪看来,女皇陛下的奶子想必也难以幸免。
羽族士兵们连声起哄:「脱光她!脱光她!脱光她!」吵闹的喧哗蔓延至整个广场,魔族士兵沉默着,心中五味杂陈,视线却舍不得从女皇陛下的胴体上挪开,他们毕竟也是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而且作为战俘,他们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
无数邪爪顺应着男人们的祈愿,同时从四面八方紧紧扒住婚纱上的布料,猛然往外撕落,一身夜色化作幽谷幻蝶,不知用多少稀有材料缝制的华丽婚纱就此零落成残破的碎布,冷艳的新娘孑然而立,她仍然捧着那束殷红的彼岸花,身上却只剩下羞人的内衣了,更羞人的是,观众们都知道这是她为自己而设计的内衣。
跟圣羽那套布料少得可怜,勉强盖住三点的内衣不同,暗翼为自己设计的这套内衣用料算得上十分大方,然而那最该守住的三点却是一点也没能遮掩……
几乎完全透明的淡黑色薄纱完全贴合着身体曲线,从一字锁骨一直连体覆盖至脚踝,内里肌肤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那层纤薄到极限的布料绣上精致纹饰,仿佛一副涂抹在赤裸娇躯上的精美画卷,酥胸位置相当懂事地挖开两个圆洞,将两颗弹性十足的椒乳可怜兮兮地流放在外,供人视奸。但如果说胸脯上的开洞还可以用为了避免奶子撑破黑丝来解释,那下体的开裆裁剪则是明明白白的挨肏设计了,布料上的缺口从淫穴一直延伸至臀缝,配上一对脍炙人口的诱人长腿,还有那宛如蜜桃般水嫩多汁的大屁股,魔族女皇根本不需要做些什么,光是这样站着就足以榨出某些处男的精液,漂亮的女人天生就会装扮自己,但只有漂亮的性奴才会这样为了迎合男人而装扮自己,才会知道那些男人们渴望看到怎样放荡的自己,从她这套亲手设计的内衣就可以看出来,暗翼离完全淫堕也就只剩下一步之遥罢了。
暴戾的邪爪们没有继续为难被剥下了嫁衣的新娘,纷纷知趣地重新隐没在红毯下,让性奴女皇前凸后翘的下流姿态在观众们的下流目光中一览无遗,她明明穿着,却又像什么也没穿,她已经不需要再脱了,在男人们眼中,穿成这样的女皇陛下,已经和脱光没什么区别了。
两套风格截然相反的内衣,在气质迥异的两位女皇身上穿出了同样淫秽的意味。
奴隶项圈闪烁起流光溢彩,暗翼咬了咬牙,睫毛眨动,显得极不情愿地慢慢伏下身子,像母犬一般沿着阶梯红毯屈辱攀爬,沉下腰身,挺胸抬臀,每爬一步,乳房颠簸似浪,屁股摇曳生姿,她爬得比谁都认真,爬得如同处理政务般……一丝不苟。
三点毕露的母犬女皇终于艰难地爬至台前,暗翼悄然扭头瞥了瞥全裸蹲在高椅上的圣羽,并没有像以往那般针锋相对地出言嘲弄,她知道圣羽旁边的那张空椅子是为她而准备的,不禁对这位宿敌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慨,她头一次细细打量圣羽那独步天下的胸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到底吃了什么才能长这么大!
冷漠的魔族女皇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俏皮的表情,看得曼尔达夫也是一呆,回过神来,干咳两声,说道:「尊敬的暗翼女皇,用不着羡慕,等你被肏过以后,也会像圣羽那样蹲在上边的,瞧瞧,你的子民们都看着你呢,你就不想安慰一下他们吗?」
「安慰」这个词从地精国王的嘴里吐出来,透着一种男人都懂的色情意味。
暗翼挣扎片刻,满脸不自在地开口说道:「汪,汪,我是魔族的女皇暗翼,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汪,汪,如……如大家所见,也是已经被调教成性奴隶的……母犬女皇,我为了一己私欲煽动深黯之渊与纯净天国开战,将整个大陆卷入残酷的战争中,幸运的是,伟大的地精族阻止了我的……暴行,汪,汪,汪,我……我……」
曼尔达夫斜眼道:「继续说下去呀,尊敬的女皇陛下。」
暗翼无奈说道:「本皇愿意以自己的骚屄偿还这场战争的罪过,汪,汪,以母犬女皇的下贱身份为大陆上所有……所有的雄性生物提供……侍奉……我这种邪恶的女人,汪,汪,汪,就应该接受……接受大屌的制裁。」
曼尔达夫:「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一套不要脸的内衣,看得出来,女皇陛下挨肏的态度还是十分端正的,可你那位的老对手的奶子实在太火爆了,已经榨取了不少精液了呢。」
暗翼原地转过身去,将俏脸与酥胸贴在地板,双腿一撑把玉臀高高抬起,腾出两根秀气的指头将屁眼掰开,说道:「暗翼的大屁股可不比圣羽的大奶子差,肏起来……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
青涩的年轻处男们纷纷暗自往裤裆里塞着纸团,表面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的可笑模样,那熟透的蜜桃被女主人亲手摘落,随手一掰,便引得所有人垂涎欲滴。
曼尔达夫可不是小处男,只见他一本正经地掏出了放大镜,嘴上却是一点也不正经地说道:「唔,从外边看,无论色泽还是湿度都是极品,就是不知道里边干净不?」
暗翼终于忍无可忍,羞恼道:「你给我闭……」
曼尔达夫:「本王问你干不干净!」
冰冷的命令倾轧着魔族女皇的灵魂,她闷哼一声,细声道:「调教师们每天都会为我灌肠,里边……里边非常干净,汪,汪,随时都可以……都可以供主人们抽插……」
曼尔达夫:「那就让本王验验货吧,大屁股的母犬女皇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别告诉我没学过。」
暗翼:「汪,汪,母犬女皇遵命……」
暗翼站起身子,双臂绕过曼尔达夫后颈,双乳压成两块可口的圆饼,双腿交叉紧紧盘住对方腰身,魔族女皇整个人以极为不雅的姿势挂在地精国王身上,像真正的性奴隶一般檀口微张,与主人香舌交缠,战前热身,哼哼唧唧,一阵怪风从台下往上吹拂,扬起黑色瀑发,让观众们清楚看到女皇陛下那即将受罪的下体。
地精国王最引以为豪的肉棒不带半点怜惜地插入了魔族女皇最引以为豪的屁股,这并不让人惊讶,让人惊讶的是暗翼的屁眼儿居然如此顺利地容纳了这种尺寸的肉棒,不难推断这位性情寡淡的美人儿已经被调教得相当利落了,至少大屁股上的肉洞相当利落。
被侵犯屁股的暗翼开始动了,她香汗淋漓地扭动着水蛇腰肢,双手紧紧扒住曼尔达夫壮实的双肩,肥硕的大屁股在大腿与小腹肌肉的作用下拉升下坠,犹如一台最精密的打桩装置般主动迎合着肉棒的侵犯,性器交合处因摩擦而浮起一片潮红,娇嫩的屁眼终究不堪巨根的蹂躏,已开始红肿破损,如果不是圣级强者的体魄支撑,以这种角度被地精后入抽插,换了普通女人恐怕早就晕厥过去了。放在几个月前,谁能料想永恒大陆上最神秘的魔族女皇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被奸入后庭,而且还被奸得这般……好看……
暗翼仰起臻首,吐出香舌,含糊不清地喊道:「啊,啊,啊,主人……主人快射给母犬吧,快射到母犬淫贱的大屁股里,啊,啊,疼,好疼,但好舒服啊,噢,唔,唔,为什么这么疼还会这么舒服啊,射,求求您了,快射吧,母犬女皇快要坚持不住了,没力气自己动了……」
话是这么说,可暗翼女皇那跌宕起伏的身子,哪里有一丁点停下来的意思,被调教师们用各种慢性媚药浸淫过的直肠与屁穴,只要稍加刺激便会条件反射般自行收缩舒张,在攀上高潮之前根本不可能以个人意志停下来,或许她还幻想着保留一丝女皇的矜持,可饱经磨难的屁股却早就背叛了她。
但不可否认,肏着永恒大陆上最极品的屁眼,要守住精关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温润的肠道苦苦哀求着,向入侵的访客索取神圣的精液,不惜献媚地将自己挤压成肉棒的轮廓,都这样下贱了,叫男人又怎么忍心拒绝?地精君主一掌重击狠狠拍在魔族女皇的大屁股上,臀肉如果冻般颤动不止,火辣的痛感直达脑海,直肠皱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勒住棒身,他畅快地哼出一个调子,内射了,她满足地扬起一声呻吟,高潮了。
暗翼半眯着眼,痉挛的约括肌不可自抑地倾倒着余精,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感觉大屁股被稍稍抬高了一些,疼,她的另一个肉洞在疼,迷茫中,她听到满场宾客那暧昧的调笑,她看到曼尔达夫那戏谑的眼神,她知道,她最后的私密已经荡然无存,她想起她的妹妹暗殇,惨淡一笑,然后放纵地高声淫叫。她作为魔族女皇的人生已然走到了尽头,但作为母犬女皇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彻底堕落了……
地精的巨型性器粗暴地来回撞击在淫穴深处,丑陋国王与绝美女皇的身体在剧烈的碰撞中融为一体,交合处水花四溅,啪啪作响,骚屄顺理成章地开放了最后的禁地,灼热的白色粘液如火山般喷发,白浊中点缀着丝丝落红,女皇的子宫终究被异族的墨绿肉棒所玷污,处女丧失。
泄欲过后,刚惨遭强暴破瓜的暗翼被曼尔达夫随手抛在地上,仿佛只是扔掉了一件可有可无的垃圾,魔族女皇娇喘着,战战巍巍地支娇躯,没有因为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而抗议,只是如母犬一般默默爬到圣羽身边的高椅上,脱下一身被精液和香汗打湿的内衣,以同样的姿势蹲在椅子上展示还流泻着粘稠余精的小穴,长发飘逸,美不胜收,一对折断的犄角纹路浮现在看不到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独一无二的淫纹向世人宣告了又一位性奴女皇在地精胯下屈服。
相争多年的圣羽和暗翼安静地蹲在一起,向男人们呈现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巨乳肥臀,各有各的淫贱媚态,唯有脖子上那枚淫虐的奴隶项圈,时刻提醒着他们相同的身份。
悠然而深远的风琴奏响,又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儿踏出幽深的宫殿,碧绿马尾轻巧地甩动在风中,她不像圣羽那般美得盛气凌人,也不像暗翼那般美得神秘深邃,她就像那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领家女孩,不慎在闺房中撞见她更衣,才惊觉那个满脸羞意的女孩儿已经出落成大美人了,她是大自然给予男人馈赠,她的美丽是如此的平易近人,教人不忍心践踏。
可她还是注定要遭罪的,因为她的名字叫祭月,她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
调教这位女皇,想必那些地精们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男人们饶有兴致地讨论着祭月女皇到底每天被人以什么样的手段疼爱着,只有曼尔达夫本人知道,他们根本就没费什么功夫,这个看起来最不可能堕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堕落了!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祭月换上那身低胸露肩礼服,若无其事朝地精兵营走去的淡然模样,她在第一天就被轮奸了,大腿上画满了「正」字,只是她在军营里被轮奸侵犯时,一直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叫金牙。
曼尔达夫嫉妒那个叫金牙的男人,那个已经死去却依然被祭月深爱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