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脊，声音染上难过和震惊：“辛苦你了。居然会发生这事……”

他的话总能宽慰到她。柳曾抿，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又在意识到的瞬间重新压。在他一路送她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又聊了佳星的过去，展望了佳星的未来，不断围绕着孤儿院的话题打转。她不了解他的私生活，也不知从何说起，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不敢冒犯她心目中过于好的神明。

他不属于她，亦不属于任何人。

柳曾在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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