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是俞凉接的电话。

所以殷侍画在另一边，听着俞凉懒洋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喂？”

她愣了愣。

“俞凉？”

“嗯。”俞凉漫不经心地应一声，同时看一身旁驰消，但驰消并不看她，倒是席乐饶有趣味地旁听着。

“你和驰消在一起？”殷侍画问，声音不自觉提，但又极力克制着冷静，“你拿着驰消的手机？”

“嗯。”俞凉别有义地重复她话，“我和驰消在一起。”

殷侍画沉默半晌，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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