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把自己和原身完全分开过，原身的人生，他在帮着走，但他确定自己和原身是两个不同的人，他一直信。

但他第一次，不那么确信了，为什么他能清楚清晰的受到原身的开心难过失望和绝望，所以细微的受和绪，都像是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

顾望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想得比较多，他心底冒了一个看似不可能的猜测，仅仅只冒了一个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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