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的时候多好，一个班，低不见抬见，大家彼此都熟，总有人可以玩在一起。毕业了、工作了，朋友反而越来越少。

虽然这不仅仅是成年人必须经历的孤独，而跟他的病也有关系。

张信礼在看他选的那款，随回了句：“谁说的。”

“真的，我现在掰手指数都数不几个会记得跟我说生日快乐的朋友，以前……”林瑾瑜说了一大堆名字，有许钊、黄家耀，很多张信礼已经不记得的：“以前会有很多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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